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结了婚的季冥司在为自己的妻子洁身自好呢!
“大哥,你喝醉了,回去么?”陶酥面对季冥司黑沉沉的视线问。
季冥司盯着她须臾,跟野兽盯猎物似的,接着起身,“你们继续玩。”
“哟,真回去了?”
“看不出来,季先生还是个妻管严,哈哈!”
跟在身后的陶酥抬眼看着前方季冥司伟岸的背影,没有任何反应,步伐也还算稳。
出了酒吧,上车,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中,站在路边的海宁也是松了口气。
差点连他都无法收场。
封闭的车厢里只有外面偶尔滑过的路灯渗透进来的光,忽明忽暗,陷入座椅里的黑色身影也是如此。
在暗的时候,就好像蛰伏在暗处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住猎物脆弱的脖子,而弥漫的酒精味道更像是危险的导火索。
在明的时候,野兽暴露,给人猝不及防的心脏上重重一击,惊骇不已。
不过野兽是闭着眼睛的,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目养神。
陶酥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惊动了野兽。
她脑子里混乱地想着,季冥司喝这么多酒,是不是和还陆忌行的三百万有关?
车子驶入豪宅地盘,在正门口停下。
季冥司下车的时候,脚步有点虚浮了。
陶酥连忙上前扶住他。
季冥司微侧脸,敛着黑眸看她,平静而压迫。
陶酥心跳紊乱,鼻息间是属于季冥司呼吸里的酒精味,淡淡的酒香混着男性的气息,让她的脑子微微晕眩。可更紧张的是,季冥司无声的近在咫尺的凝视。
不过季冥司没有推开她,陶酥那么扶着他经过大厅,往楼上去,期间她还吩咐林伯准备醒酒汤,如此熟稔,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到了房间,季冥司靠在沙发上坐着,仰着脸,闭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