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轿子是真大啊,里外有两间,中间还隔着一扇门,外面那间较小,放着茶炉茶柜,可容纳两个人。
里面那间最大,不仅有桌子凳子,还有一张大床可供主人休息。
先前小福子掀开轿帘,她只大概扫了一眼,没看到最深处,根本不知道原来这轿子内里的布置如此丰富。
紫苏在进轿子后就老实的守在外间,没跟进去。
中间的小门一关,里面就是个二人小天地。
没了旁人,慕治琛不装了,直接把某小只压在床上。
“臭东西,我都给你准备了轿子,你怎么不坐?”
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云裳推他推不动,四肢大开的摊平在床上,满脸无奈:“我又不傻,与其成为满京城人的议论对象,我宁愿挨冷受冻。”
慕治琛冷哼,摸了摸她冻的跟冰块似的脸和手:“你不傻,就你聪明,聪明到把自己冻成这样。”
他一手捂着她的脸,一手包住她两只手,将自己掌心里的热量传递给她。
云裳是真的冷,便不发一言的任他暖着。
想到方才,慕治琛问道:“怎么遇见怀淑了?”
云裳摇头,她哪里知道怎么就那么巧。
慕治琛把她手捂暖了,然后大掌挑开她的斗篷,伸进去:“那你们先前都说了什么?”
云裳回忆起刚才的对话,她觉得那个怀淑公主有些奇怪。
对她说不上是有敌意还是没有。
说有吧,人家并未对她做什么,甚至身为尊贵的公主,对她还是比较客气的。
可若说没有吧,又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古怪的很。
云裳垂下眼睫,没有多说:“没什么,没说两句呢,你就来了。”
感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慢慢往下,她警惕的隔着衣服按住他。
“你又要干嘛?”
慕治琛斜她一眼:“什么叫又?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防贼吗?”
对,就是在防着你这个无耻的大贼头!
她想说昨晚不是已经许多次了,今天怎么还要来。
猛然想起昨晚跟他在一起的人可是‘王妃’,哪里是她,好悬差点说漏嘴。
赶紧把嘴巴闭上。
可那只大掌却挣开她的手,继续想要往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