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治琛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屋里带:“外面太阳大,仔细晒着。”
云裳盯着他的腿,好不容易养了一个多月,有些心疼:“不论有什么事你让底下人去做不好吗,这么早就下床到处跑,万一落下跛脚的毛病可怎么办?”
两人坐在贵妃榻上,准确来说是慕治琛坐着,让她靠在他怀里。
肚子太大,坐的久了窝着肚子她会难受。
“我要是真变成了瘸子,你会嫌弃我吗?”他双臂圈着她,一脸认真的问。
云裳翻了个白眼,斩钉截铁:“会!我就不要你了。”
慕治琛没生气,知道她是心疼他,想要他对自己的伤多上点心。
他低头凑到她耳后,在她耳根处落下一吻,呼出的气息暧昧惑人:“你舍得?今后再也没有坏东西顶你了,不会想他吗?”
云裳整张脸都红透了,被他亲吻的地方更是烫的厉害。
“慕治琛!”她咬牙切齿。
慕治琛笑出声,神情又痞又坏,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露出这样不正经的一面。
两人拌了几句嘴,在她的追问下,他将怀疑血鲨是东渠奸细,且还有个在晋州的同伙的事说了。
“你在发愁如何能找出那个同伙?”
慕治琛并不避讳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蹭了蹭,极尽亲昵的与她说着这些机密:“嗯,我问过明晨,他说抓捕逃跑水匪的事只有巡防所那几个兵营的最高长官知道,俞太守放出的话是太守府失窃,丢了官印,要抓捕胆敢偷盗官印的贼子,是以其余底下兵众并不知道真相。”
“我猜同伙应该就是那几个人,只是他藏的那么深,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引蛇出洞。”
云裳在他胸膛上回头,璀璨一笑:“这有何难,我帮你啊。”
慕治琛伸手捋开被她压在脸下的长发,笑得宠溺:“想怎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