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瞪着大眼,有些不信,那滑稽的样子还真有点像青蛙。
蓟州先前饱受东渠国的骚扰践踏,百姓生活疾苦。
自从他们将军接手蓟州的边关军营,将东渠那帮匪贼一步一步逼退,至今已有三年。
蓟州先前有多苦,现在就有多富足,虽比不上京都、荣安,却也丰衣足食,百姓安居乐业,连路边的乞丐都没有了。
因为被编收进军营,苦是苦了点,好歹能吃饱穿暖。
蓟州的百姓们,就算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将军,但每每提到他都是发自内心的尊崇爱重。
王统领摇头:“那倒不是,骂的是朱胆大。”
右翼总领叹气:“他也是真无辜,只能等蓟州恢复清白,他才能洗清冤屈了。”
“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老军医那边也没什么进展。”王统领愁眉苦脸。
现在全国各处死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没有专治的药,被感染之后只能想办法尽量拖延,可拖延也只是暂时的,不过是多活几日功夫。
没有药,就是一个必死无疑的下场。
所有人都无比恐慌,谁都不知道下一刻那疫病会不会就轮到自己头上。
“明明咱们做的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云公子发现的及时,将军又立刻下令关闭城门,又将感染者分开,各地死的人只会更多,偏偏咱们一点感激没听到,光被骂了,真是!憋屈啊!”
“谁说不是呢。”王统领也叹气。
右翼总领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眼睛一亮:“诶你说,云公子那么神,有没有可能找到专治的药?只要‘他’找到专治药,不仅将军不会被圣上治罪,连蓟州背负的骂名也可以洗净了。”
王统领朝他翻了个白眼:“人家再厉害也不是神,全国上下的医者都束手无策,你让人家能怎么办?把这件事压在‘他’一个人的头上,这对人家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