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施焉叫别人妈妈,方景瑜心里别提多火了,简直就是怒火中烧,她想忍可又没有那个雅静与涵养,于是她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对着施焉渐行渐远的背影,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施焉,施奈其和他那个不是东西的父母就教出你这样一个无情无义,铁石心肠,还没礼貌的东西出来啊?”
她一边骂施焉,一边不忘对着奶奶叫,“喂!那个毫无礼貌的老家伙,给老娘滚出来!”
她的话让施焉,赵琳与奶奶还有刘维夫妻俩人同时一惊,脚步停了下来,并转身看向门口的那一男一女。
方景瑜站在门口,怒目圆睁,声音震得铁闸门都微微颤动起来,似乎那铁闸门后面藏着什么令人生厌的存在,让她如此愤怒。
她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进去将她认为不知天高地厚的施焉与奶奶狠狠揍一顿。
然而,尽管她已经这般叫嚣,但门里的施焉他们只是看着她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更让她火冒三丈,方景瑜咒骂道:“施奈其家的贱种,好个没教养的东西,居然敢如此无视我!你可是我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见了老娘居然当作不认识是吧?”
施焉一听也火了,骂他可以,但骂父亲不行,爷爷奶奶更不行,爷爷对于他来说就是如同天空一般重要和崇高的存在!
这个女人究竟有何资格对在天堂的爷爷出言不逊、肆意辱骂呢?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这种行为不仅深深地伤害了他内心深处对爷爷的敬爱之情,更是一种无法容忍的侮辱与冒犯!
她怎么敢如此放肆无礼?难道就因为自己出身,身份低微或者其他原因便可以口出狂言吗?绝对不能原谅这样恶劣行径!
施焉绝对不会允许什么人对爷爷无礼,哪怕是生他的女人也不行,他必须要为爷爷讨回公道,尽管爷爷已经在天堂,他也要让眼前的女八向爷爷道歉。
施焉看着方景瑜声音冰冷的毫无波澜地说,“跪地向在天上的爷爷道歉!我还可以原谅你,如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施焉那语气中的狠厉与决绝令人不寒而栗。仿佛他手中掌握着无尽的折磨手段,可以将人带入痛苦的深渊,永远无法逃脱。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向方景瑜的心脏,让她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她怒吼道,“施焉,我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待一个给予你生命的母亲,真的是低贱的种孕育出来的贱种。”
“安保叔叔!给我狠狠地掌嘴!”施焉满脸怒容,双眼喷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
他盯着方景瑜,紧咬嘴唇,双手握拳,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释放出来。
二十年了,在自己最需要母爱与陪伴的时候,她抛弃了自己走得那么决绝,还带走家里仅有的少得可怜的生活费。
现在自己长大了,不需要她了而且是早就忘了她的样子,她找来了,还带着一个该死的老家伙来膈应自己,辱骂自己的父亲与爷爷奶奶。
施焉看着她道,“现在知道自己有儿子了,当初丢下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儿子,如今混不下去了想起自己还有儿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哪来的底气?”自始至终施焉都用你而不是您。
方景瑜听到施焉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这个不孝子!我真是白生了你!”她指着施焉破口大骂。
这时,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夫人,请注意您的言辞。”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方景瑜瞪了他一眼,“你是谁?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我是施焉的父亲,也是他的代理人。”男人淡淡地说,“如果您再这样闹事,我只能请您离开这里换个地方谈话了。”
方景瑜气得浑身发抖,但她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没有优势。
“好,好,你们等着瞧!俄一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死亡。”她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和那个男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