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小姐。”夜蛾赶紧打断了她的悲春伤秋:“还是先赶紧聊正事吧。”
“有什么好聊的呀”她揪着自己的头发绕圈圈:“我们已经和甚尔君立下了束缚,他也答应进入高专接受监管了,禅院也会跟过来看住他的。”
“我想问的,是关于禅院小姐的。”夜蛾正道沉声说道:“你说,你是伏黑甚尔的妹妹?”
我指了指头发,眼睛和嘴巴:“怎么,不像吗?”
“悟在追杀伏黑甚尔的时候,已经用茈轰烂了他的内脏和手臂。”他皱着眉说道:“你作为零咒力的天与咒缚,也是绝对不可能施展出反转术式的。按照常理老说,伏黑甚尔必死无疑,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当然是必死无疑啊!连我都没想到他能活过来,当时我看到尸体倒在那边,只是去收个尸而已啊!不过没有路人经过这一点也是蛮神奇的,他们好像总是能很懂事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出现。
“一定要说吗?”我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看着他:“这个应该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吧?”
“话是这么说。”他说道:“我只是想确认你使用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邪门歪道,咒专对这个十分的重视。”
该怎么圆过去呢?要不干脆说他进黄泉比良坂里游荡了一圈,因为挑食死活不吃里面的东西被赶出来好了。
好好个球啊!
这么说也太可疑了。
“这是禅院家不传秘法。”我尽量不做出心虚的表情。
“什么不传秘法,我怎么没听说过?”五条悟跳了出来。
“都说是不传的秘法了,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听说过。”我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还有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啦。”
“哈?你说谁是小孩子!”五条悟气的快上来打我了。
活该,谁让你说我是欧巴桑的。
“这方法禅院家人人都能用吗?”夜蛾又问道。
“额”我绞尽脑汁地圆谎:“不是,发动的条件很苛刻,必须得两个人的体质十分相似才可以。”
“相当于我把命借给了他一半。”我编着编着,居然越来越顺口了:“所以说,如果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也会死掉。”
“原来是这样”夜蛾正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对吧!”碍事的五条悟又插话进来:“你干嘛要为了一个多年未见的哥哥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啊?怎么想都很可疑吧!”
“这个你就不懂啦。”九十九由基指了指我嘴角的疤:“她是伏黑甚尔的狂热粉丝嘞,你看,疤都特意搞的一模一样。”
我斜着幽幽瞟了九十九一眼,这是你自己脑补的,并不是我说的好吗?
“还是很可疑啊!”
五条悟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只拿到线团抓耳挠腮却怎么都找不到线头的猫,“反正我就是觉得她可疑,老师,我们还是把她赶走吧。”
“我说五条悟。”我挺了挺腰背:“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在体术上应该没有甚尔那么厉害吧,所以你怕了。”
“好低劣的激将法哦。”他臭屁地摆出了发射茈的姿势:“你们俩一起上我都不带怕的。”
“只是觉得怎么可能有人会为了素未谋面的兄弟做到付出性命这一步罢了。”
那十年以后,你遇见那个嘴里只有欧豆豆的男人,估计会开了大眼了吧。
“你懂什么。”我凉凉地说道:“这可是家人啊,亲情啊,羁绊啊,未来啊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