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复活了?”孔时雨靠在一张单人沙发椅上,摔的很惨的左腿高高翘起,被安置在脚凳上,他不可置信地反复确认,“是真的死掉又活过来的那种活了?”
“不是诈死后突然出现吗?”他问道,“神探夏洛克里的那个一样。”
我:“”
孔时雨你怎么迷上福尔摩斯了……
“e on”伏黑甚尔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飚了句英语。
“你好歹也是和术师打过交道的,别跟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样成吗?”
“再有见识也没遇过这种阵仗吧!”孔时雨大叫,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的尸体是我亲手入殓下葬的好吗!”
“死了那么久的人活过来”他捂着胸口,仰头瘫在沙发上,大喘一口气,“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心脏病!”
我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五条悟看到假夏油时的反应了,跟这位比起来,他甚至称得上心理素质过硬。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失去了很久的人忽然出现在面前反应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你现在还在做老本行吗?”伏黑甚尔问道。
“我现在是侦探。”孔时雨撇了撇嘴,说道,“你死之后,我就转行了。”
我:“”
我说那身打扮怎么瞧着那么眼熟呢,原来他还是在s福尔摩斯啊!
“我说。”孔时雨揉了揉红肿的膝盖,抱怨道:“怎么刚刚我摔下去的时候,怎么都没人拦一下的啊,甚尔?”
“啊。”伏黑甚尔不在意地说,“怕你觉得是在做梦,让你清醒一下也好。”
“那这位小姐。”吃了一瘪的孔时雨转向我,“你应该是个咒术师吧?”
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见死不救。
我抽了抽嘴角,说道:“我以为你是想表现的draa一点。”
孔时雨:“”
“所以你今天把我叫来是要干嘛?”我问伏黑甚尔,“是不是天逆鉾已经修好了。”
“差不多吧。”伏黑甚尔摸着下巴,把天逆鉾掏出来,说道,“修的七七八八,但是没试过效果。”
我把飘在空中的天逆鉾拿下来,递给五条悟,“那你试试。”
锋利的刀刃对准方形咒具的其中一只眼睛,精准而又有力地戳了下去。
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三秒钟过去了
无事发生。
一道裂缝从天逆鉾的中央开始往四周蔓延,不断地扩散,然后彻底崩裂。
它彻底断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和五条悟的视觉和听觉共享消失,他忽地出现在客厅内,只是双脚仍旧被束缚在原地。
“嚯。”孔时雨捂着胸口,艰难地说,“你们咒术师都这么爱吓人的吗?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
但是没人理他。
“哇哦。”五条悟挥舞着能够自由活动的双手,略带惊奇地说,“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嘛,伏黑甚尔。”
“等等”我不太乐观地指着狱门疆,皱着眉对伏黑甚尔说,“他的脚还是不能挪动。”
“啧。”天逆鉾的刀刃几乎已经被完全弄碎,伏黑甚尔把刀柄拿起来,对着它细细端详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这次只是试试而已。”
“过几天以后再来吧。”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大概是有把握彻底搞定这个咒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