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酱平时的性格太好了,对他从来没真的生过气,宠过头了,导致五条悟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得寸进尺。
对他发发火也挺好,省的这家伙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你不给我出点主意吗?”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五条悟,“我为什么要给你出主意。”
“因为雾酱在生气啊。”
“是生你的气,又不是我的。”他耸了耸肩,“她刚刚还在对我笑诶,为什么要帮你。”
“喂,小眼睛,你这就过分了。”五条悟说,“完全是在趁人之危啊。”
“她不理你完全是你活该。”夏油杰果断地说,“趁早滑跪道歉吧。”
五条悟瞪大了一点眼睛,倒是没反驳。
三秒后,他恼火地将手指抓进头发里,向后梳开,然后趴在栏杆上,烦躁地说:“没办法。”
“太生气了。”
“所以我有问发生了什么啊。”夏油杰问道,“但是你又不说。”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绝对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
五条悟张了张口,看起来有点心虚,但是心虚中又带着两分理直气壮。
太典型了,和自己猜的大差不差。
尽管夏油杰没有记忆,但总觉得这会是他会做出来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五条悟开口说道:“是那枚戒指被找到了。”
夏油杰的手轻轻一顿,猛地扭头看他:“找到了?!”
“在我的名下,大概是从前五条家收过来放在我这里的。”
“那”
“但是在我面前直接化为灰烬。”五条悟淡淡地说,“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直接消失。”
消失了?
夏油杰一言不发地听着。
“过山车一般的心情,对吧。”嘲讽般地笑了下,五条悟说,“然后她看不出任何的惊讶,也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就像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继续说,“问她,什么都不说,跟锯嘴葫芦似的。”
“明明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会死。”五条悟说,“但是叫她待在狱门疆,又不肯。”
“非常非常非常倔。倔到扔开所有人去死掉也可以。”他看向夏油杰,“别告诉我,你会不生气。”
夏油杰慢慢松开紧攥着的双手,吐出一口白气,“然后你做了什么?”
“”
“悟。”
“我记得大概和她吵起来了。”五条悟的眼睛闪了闪,忍不住转去过一点身子,“但是没有说伤人的话。”
“没有说伤人的话。”夏油杰面无表情地问,“那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好像说了要诅咒她什么的吧。”五条悟不自然地说,“然后,也有点用力”
“什么?!”夏油杰不可置信地抬高音量,“你给我再说一遍。”
“不是在打架,也不是真的要诅咒。”五条悟眨眨眼睛,解释说,“只是”
“行了,你不用说了。”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不想再听了。”
“杰。”
“再说下去,连我都想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