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带着这疑问,从旁边笔墨铺子买了一些纸张,这才带着东西回去。
下午的天气实在是热,谢怀谦路过医馆,又进去找大夫把了把脉。
大夫奇怪道,“上次你这脉象虽然查不出病症来,却也虚弱,这次倒是强健不少,你是吃了什么药了?”
谢怀谦一愣,“并没有,兴许是因为吃的好了。”
到底逃荒过了苦日子,身体虚弱也正常。
老大夫便笑道,“这是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正常了。”
闻言谢怀谦也觉惊喜,有心想问点更私密的事,又有些问不出口。
大夫瞧着他这模样便想到上次来问诊之事,便小声道,“我知你疑虑,但有些事急不得,待你身体强健,说不定有些事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大夫又道,“这是着急想要洞房了?”
老大夫揶揄的话令谢怀谦面红耳赤,几乎逃似的离开医馆。
到家时谢怀慎正在熬酸梅汤,黄彪挑着水桶进来,瞧见谢怀谦恭敬的喊了声二公子。
谢怀谦微微示意,将银两交给宁氏。
回去屋里,舒婉看似是在写话本,实际上思绪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以为舒婉是在考虑什么大事,殊不知舒婉刚才听见谢怀谦回来赶忙将看的东西都放起来了。
这会儿看着写话本子的纸张都都不知道前面写的是啥。
谢怀谦凑近一看,不禁蹙眉,“一个字也没写?”
舒婉索性合上,应道,“累了,得歇歇。”
谢怀谦便将今日在书肆见闻与舒婉说了,“你怎么想的?”
舒婉直接躺下,看着谢怀谦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怎么想的。”
谢怀谦瞪眼:“我说正经事,你也正经些。”
舒婉好奇,“我都没被拉着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就不正经了。我现在非常正经,真要不正经起来,吓死你。”
“你……”谢怀谦面红耳赤,虽好奇她的不正经究竟如何,又不敢赌,索性哼哼的下炕去外头看大哥干活了。
舒婉哀叹,“卡文啊,怎么破?”
卤肉的买卖渐渐上了正轨,桌椅板凳也齐全了,其他物件儿也都准备齐全,铺面前面放一挂鞭炮,这商铺也就开张了。
两间屋子门窗全都敞开,倒也通透,桌椅板凳往里头一摆,人往那儿一坐,比站着可是强多了。
因为他铺子开张,原先卖炊饼的小伙子干脆一咬牙舍弃原来的黄金位置,跟着到店铺旁边卖炊饼了。
卤肉好吃,酸梅汤好喝,但没有其他食物,旁边多个卖炊饼的倒是方便许多。
而且铺子里多了一个黄彪,人高马大的瞧着就吓人,有些想找麻烦的都得多掂量掂量。
每次这边也有衙役过来巡逻,黄彪已经带着谢怀慎与那些人认识一番,该缴纳的税是一点不少交。
隔了一阵子,趁着学院旬休的时候,宁氏算了一笔账,而后拉着舒婉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