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后,黄彪却说人醒了一次,喝了点儿水没多久又睡了。
舒婉进去瞧了一眼,那张脸似乎又开始红了起来,她让黄彪摸摸了一下,似乎是发烧了。
舒婉舍不得自己的药,便又跑了一趟医馆,让那大夫开了些退高热的药来,甚至还直接道,“苦一点儿没关系,效果好就行。”
拎着药才出了医馆,不想竟碰见了舒明月。
舒明月脸色有些不太好,精神头瞧着似乎也有些萎靡,瞧见舒婉时下意识的就想掉头,然而走了两步又回来,从舒婉身边擦肩而过。
舒婉琢磨着舒明月估计是被刘氏给收拾过了,不然不能这样。
不过瞧着舒明月也没受伤,怎么人就过来这边了?
而在医馆内,舒明月也拐着弯的打探舒婉的事儿。
那大夫与谢家打交道比较多,当日街上闹的又大,医馆里的人还知晓一些事儿。再有之前刘氏年三十闹的凶,这两日也才来闹过,也是他去给看诊的,如何不知舒明月的身份。
所以,舒明月张口一问,大夫干脆就闭口不言了。
舒明月脸上不自在,又道,“大夫,我这两日身子不适,劳烦帮忙诊脉。”
大夫把了脉,而后道,“娘子身子弱,回去多补补便好。”
闻言舒明月有些失望,艰难的从袖中掏出一把铜板塞了过去,“大夫,您老德高望重,肯定能有法子让女子怀孕简单些吧?”
大夫豁然抬头。
舒婉回去将药交给黄彪,黄彪去熬了,往屋里端的时候都在问,“这里头是加了什么,怎么闻着那么苦?”
舒婉哪里知道,“只管喂就是了,死不了的。”
她都怀疑这人她不管也死不了,兴许人家身上有啥bug呢,哪里用得着她同情。
黄彪以前做事儿并不精细,这段时间管着铺子,性子倒是磨去不少,尤其得知眼前之人可能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那更细致了。
只是才喂了两口,那晕倒的人便幽幽转醒,一张脸皱的跟苦瓜差不多少。
舒婉笑的一脸和善,“公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男子没吭声,却皱眉一把将药碗夺了过去。
黄彪忙阻拦,“别倒,这是药。”
哪知对方也不是完全不识好歹,夺过去碗竟是一口将那药给干了。
那表情舒婉都不忍直视。
男人将碗一放,不满道,“这是什么药。”
舒婉道,“毒药。”
男人瞥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过来,“这是药费。”
嚯,这或许就是以后抱大腿的信物了,舒婉没那么高尚,赶紧接过来。
男子才要提点要求。
就见眼前的女人又伸出了手,“医药费有了,如今 我还得请人来照看你,管你吃喝,这银子要不一起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