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直接问道,“你认识旁边苏家的姑娘吗?”
“并不认识。”谢怀谦摇头,“估计是什么时候见过,但我在今日之前并未与她说过话。”
说着目露鄙夷,“只不过那做派可不像个大家闺秀,透着小家子气不说,竟像听不懂人言,我已经说了我们家对舒婉极为满意还三番两次登门,若还纠缠不休,我直接找上门去,问问苏老爷到底是何意思。”
听他所言,宁氏便放了心,“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舒婉眼里容不得沙子,咱们也亏欠良多,便是你这辈子没孩子,也不得做负了她的事。”
宁氏鲜少说如此严厉之言,谢怀谦忙保证,“您信儿子便是,没人比儿子更爱重婉儿。”
宁氏笑了,“我信你。去吧,别让舒婉久等了。”
谢怀谦告退出去,宁氏目光扫了眼东边,心中不齿。
待谢怀谦走到西院门口,忽然闻到一股肉香味儿,推门而入,却瞧见舒婉竟在院子里点搭了一个架子,里头烧着炭,架子上放着一些肉串,那香味便是由肉串中散发出来。
“好香。”
走近一瞧,除了肉串竟还有鸡脚鸡翅,也已经烤的焦黄,滋滋的冒着油脂,闻着便香气扑鼻。
目光扫向石桌,谢怀谦顿时震惊,激动异常,“这是?”
舒婉看他,“不认识?”
“这莫不就是琉璃?”谢怀谦兴奋不已,“可为何如此透明?”
其实很早之前便有琉璃一物,只是在制作工艺上稍显不足,透明度也不好。
舒婉还未回答,谢怀谦眼中已经带了崇敬,“这也就是天上仙物,否则怎会有透明度如此好的法器。”
舒婉瞥向那放扎啤的玻璃杯,不由怀疑,这难道真是法器?
明明就是装扎啤的玻璃杯啊。
遥想当日囤货,也是正好碰见卖扎啤的,干脆搬了几桶,这扎啤杯子还是人家送的来着。
舒婉给谢怀谦倒了一杯,“尝尝。”
谢怀谦忙去洗净手,回来竟虔诚的施了一礼,这才端起酒杯。
眼中的震惊没法掩饰,瞧着头名杯子更是感慨不已,“我竟能用上这等物品。”
舒婉无语,“喝不喝,不喝给我,这东西可没多少。”
“喝的。”谢怀谦举杯抿了一口,脸上表情复杂,“这味道……”
舒婉道,“这叫啤酒。”
谢怀谦颔首,又多饮几口,竟尝出香味来,不禁将一杯下了肚。
“如何?”
谢怀谦颔首,“好喝、”
说着目光扫向扎啤杯子,舒婉道,“自己倒。”
她自己拿起肉串吃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眼睛。
所以说后世的科技与狠活有时候也挺好的,好吃啊。
“来一串?”
瞧着舒婉一口啤酒一口肉串吃的欢快,谢怀谦也跟着学,“不错。”
奈何晚膳吃的不少,腹中并不饿,一串肉两杯啤酒便觉得腹胀了。
谢怀谦拿着酒杯不舍得放下,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娘子,这杯子能否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