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尹广庆这缘故,谢怀谦日后也不敢全身心的信任他。
人只要有致命的弱点,便容易被人攻破。
有底线之人才能值得信任。
说话的功夫徐子睿结了账与舒明月离开了。
赵蔚一脸喜色的上楼,对着众人就施了一礼,“多谢诸位今日登门,叫咱家酒楼日进斗金了。”
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行至酒楼门前,听到笑声,徐子睿抬头瞥了一眼,隐约能瞧见二楼上临窗坐立的几人。
曾经他与他们也是把酒言欢,却不想,一切都变了。
而变化的开端,似乎就是从谢怀谦入读白鹿书院为止。
舒明月伸手扶住徐子睿,柔声道,“相公,你瞧什么呢?”
徐子睿瞥了她一眼,下意识想甩开,然而思及母亲交代又忍了下来,“走了。”
到马车上,徐子睿突然道,“这孩子快四个月了吧?”
舒明月一怔,随即欢喜道,“是,三个半月了。”
“趴过去,扶着凳子。”
徐子睿说着便开始解开裤袋子。
舒明月一愣,“什么?”
“不懂?”徐子睿将她裙子扯下,不耐烦道,“快些。”
舒明月咬唇,有些不情愿,可瞧着徐子睿神色又不敢不从,她扶着凳子撑住身体,可身体没有做好准备,仍旧疼的一哆嗦。
酒楼里,谢怀谦瞧着天色,将茶一饮而尽,“时候不早,谢某便先回去了。”
“陪娘子?”尹广庆问。
谢怀谦正色道,“尹兄还是少说话为好,我回去自然是陪伴家人。告辞。”
待谢怀谦离开,徐正贤不满的瞧向尹广庆,“广庆,你如此说话,早晚会将他得罪。”
尹广庆讶异,“为个女人还能真与我撕破脸皮不成?”
见他实在没想明白,徐正贤心底不禁失望,可到底是多年好友,该说的他仍旧会说,“谢兄爱重妻子,尊重妻子,作为好友我们便也该尊重人家,在人前言语间谈论对方妻子,这是极为无礼之事,若非他与我们关系一向不错,知晓你为人,恐怕你们就此得断绝往来了。”
闻言尹广庆心中咯噔一声,“这般严重?”
徐正贤道,“自然。”
蒋世旭也颔首,“的确,方才尹兄之言有些轻佻了,若说在在下身上,在下也会不悦。”
“为人便要处处谨慎,莫因管不住口舌平白惹得友人不快。”徐正贤继续道,“谢兄为风光霁月之人,日后莫要再说带他去秦楼楚馆之事。况且……”
尹广庆眉宇间打成结,“什么?”
“况且谢家弟妹身上有些本事,不是好惹之人,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