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串烤熟,香味弥漫,不禁叫人口舌生津。
咬上一口,油脂充盈口腔,微微的辣令人食欲大开。
白腾道,“这是我头一次这样吃。”
蒋世旭笑道,“蒋某也是。”
几人纷纷笑了起来。
一边饮酒一边吃肉串。
兴致来了,白腾便要作诗。
东娘拿来笔墨纸砚,白腾不假思索写下。
蒋世旭与谢怀谦对视一眼,无不钦羡不已。
到底是十二岁中的秀才,又在书院中读书多年,写出的诗文,的确是好。
诗文算是谢怀谦的弱项。
好在虽算不得出彩,却也不扯后腿。
与之比起来,蒋世旭作诗就差上许多了。
蒋世旭笑道,“这次就不知解元花落谁家了。”
三人俱是有名才子,但几次大比,蒋世旭都不如谢怀谦,已然放弃这念想,白腾不一样,算是多年一直被人传颂的才子。
除此之外,另有其他博云省几府的才子,也是鼎鼎有名。
再加上谢怀谦这匹黑马,本科乡试算是噱头十足。
坊间甚至有人拿此事做了赌局,却是谁都闹不准谁能夺得解元之位。
不过谢怀谦支持者算是最少,概因谢怀谦今年才中的秀才,不如其他几人读书时日长久和经验丰富。
如此这些,他们也都知晓。
谢怀谦笑道,“不管是你我中的谁,都是我们中间的幸事。”
二人纷纷笑了起来。
“来干上一杯。”
白腾一首诗不能过瘾,随后又连作两首,俱是文词工整,令人钦佩。
月上柳梢,酒意正酣,三人喝的都有些醉意。
舒婉喝了两口米酒有些不习惯,便偷摸的喝红酒了。
待酒席散了,仆人将蒋世旭与白腾送回东院,夫妻俩这才烧水洗漱。
烧火时,谢怀谦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舒婉过去一瞧,哭笑不得,竟是闭眼睡着了。
“二郎?”
谢怀谦嗯了一声却没正眼。
舒婉笑,“你再不醒来我脱你衣服了。”
霎时间谢怀谦眼睛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虽然透着一点点醉意,却带着戏谑。
洗了澡换上轻薄的睡衣,二人躲进被窝。
八月中旬的夜里微微带着些凉意。
谢怀谦憋了这许久,早已忍耐不住,竟不等吹灯就埋首进去。
舒婉哆嗦一声,不禁咬牙切齿,“谢怀谦!”
“是,我在。”
舒婉闭了闭眼,又将话咽了下去。
夜色更深了,舒婉与谢怀谦身上出了一身汗。
正待入睡,东边苏家传来一声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