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游街当日,手举旗子,上书已经娶妻之事,在京城中流传几日,直到所有新科进士一起去地方为官之事传出,这才无人关注一点小事。
如今定下地方,到那时,旁人才不管你是否娶妻,只将美女往怀里一塞,做不得妻子,做个美妾或者通房便是。
这也是谢怀谦担忧之事。
他咬牙道,“敢送我就敢杀。”
舒婉问,“杀谁?杀弱女子?那弱女子又岂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
谢怀谦拧眉。
舒婉道,“要杀就杀那心怀不轨之人,端看你有没有这权限和本事。”
谢怀谦心头一凛,蒋世旭听的也是心头一跳。
本朝县令权限不小,可杀头之罪,却要上报朝廷。
谢怀谦心头郁郁,“那边将人扔回去,谁敢送就抄家。”
舒婉只笑,若真这么容易那就好了。
当日夜里,白腾过来与谢怀谦与蒋世旭一同饮酒,酒意正酣,谢怀谦又被喊走了。
不过两个时辰,谢怀谦偷偷带了一个人回来交给黄彪,叮嘱道,“此人至关重要,我将他的安危交给你了,若有闪失,你也不用回来了。”
黄彪虽不知此人为何人,却也知道好歹,忙道,“二老爷放心。”
谢怀谦笑了笑道,“我去那边为县令,你愿不愿意做个捕头?”
黄彪顿时一喜,“小人自然愿意。”
谢怀谦拍拍他肩膀转身去了西院。
用人不疑,黄彪纵然不是签订的卖身契,但谢怀谦愿意信他。
到西院洗漱后谢怀谦二话不说与舒婉先来一场亲密交流,待事情完了。
舒婉才道,“你似乎很兴奋?”
谢怀谦嘿嘿笑了两声,衣服也不穿,起身往桌上拿了一个包袱过来,“婉儿,你看这是什么。”
瞧着他兴奋的样子,舒婉也不禁有些疑惑。
她打开包袱,里头竟有一个卷轴和一把长约四十厘米的剑。
“这是……”
谢怀谦道,“这是圣上给的圣旨和尚方宝剑,在特地情况下,可以先斩后奏,而这圣旨则能调动鳌山卫和灵山卫士兵所用。”
他激动道,“婉儿,圣上信任老师和师爷,便也信任我,他将这重担交到我身上,我必定不能让他们失望。”
莫说谢怀谦激动,便是舒婉也震惊不已。
谢怀谦不过是个官场菜鸟,如此阵仗,真不知叫人说什么好了。
永和帝是无人可用了吗?
许是瞧出舒婉的疑惑,谢怀谦到,“我觉得,圣上他们可能认为,正因为我是新人,才不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到了那边之后我得迅速调查清楚前任县令死因,阻敌于海岸线。”
“那就干他娘的。”
谢怀谦一愣,点头附和,“干他娘的。”
出发临近,第二日一早,时杰亲自送了两个人过来。
两人都是四十来岁,胖一些的高大魁梧叫边奎,精通医术,对用毒颇有研究。
另一个瘦一些的,是时杰给准备的师爷名叫颜余琦,到那儿后能帮助谢怀谦。
趁着黄彪安顿两人之时,时杰与谢怀谦到,“边奎当年得过老爷子恩情,此时被喊来也是为报当年之恩,但他只能跟着你三年。”
谢怀谦一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