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都不会你算个什么命。”
“无证行医害死人,你不是仙人算命不也是误人子弟吗?”
“这和传播封建迷信有什么区别!”
“可别唬我,你们这些骗子就爱趁这个机会来骗老百姓的钱,坏仙人的清誉,好好一个年轻人,偏要干这种事情,劳改吧你!”
这一通叨叨直接把齐铁嘴整自闭了,等张副官过来保释他的时候,看着这人幸灾乐祸的表情,齐铁嘴就更自闭了。
北平这地方和八爷我就八字不合,我要回长沙!
当天中午,白琉璃在新月饭店宴请了九门的众人,霍仙姑对她的离去很是不舍,拉着她的手小声说了好久的话。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不像那位威风凛凛的霍当家,更像是当年那个总是在霍府里,亲亲热热小跑过来迎接她的小姑娘。
解九对此倒是接受良好。
如果说如今还心怀妄念,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说真的心如止水,那也是痴人说梦。
彼此拉远一些距离,解九的理智也能把感情压得更深一些。
再者说,作为九门中最敏锐的知识分子,他已经察觉到了局势的不太平。
最上头的人出现变动,新的人已经坐端正了,老的那个却还不服老,这样下去,早晚要生出乱子,回长沙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只可惜,他和仙姑如今是脱不开身了。
想到这里,解九艳羡地看了二月红和齐铁嘴一眼,二月红眼神清澈,齐铁嘴目光纯真。
这两人都单纯的为能回长沙感到高兴,对风平浪静下的暗潮涌动一无所知。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有人什么都不求,反而应有尽有。
有人机关算尽,却落入泥潭,只能挣扎着盘旋。
生不逢时,爱不逢人。
万般皆是命,何处能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