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的表情一片空白。
让你自由发挥,你转头倒反天罡。
让你续写《红楼梦》,你写林黛玉倒拔垂杨柳,贾宝玉风雪山神庙是吧?
张海客,你是真不怕被削啊!
旁边一群男的在吴三省的带领下老老实实蹲在左边,张起灵的眼神几乎要凝聚成黑金古刀,只要剧情一过完就会对准张海客,把这小子细细切成臊子。
黑瞎子嘴角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墨镜对准张海客不知道在想什么。
解雨臣干脆坐在一边的空地上,闭着眼睛等这姓张的老登继续发挥,反正白姐已经答应和他一起回北京了。
张海客就算闹翻天也只是败犬的无能狂怒,花爷大度不在乎。
唯一晕晕乎乎的是还在状况外的吴邪。
他茫然地蹲在吴三省身边,整个人像只被塞进洗衣机高速旋转后又拎出来挂晾衣架上的可怜小狗,从头发稍到尾巴尖都写着迷茫和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
我三叔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不仅自己被抓,还带着我一起要去踩缝纫机啦?
我以前就不能考公,现在我未来儿子闺女也考不了啦?
吴邪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看向张海客,“同志……”
我是良民啊!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刚才在张家村他可是听见了的,这大兄弟和他妹妹都是超雄。
虽然咱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也能得超雄,就当是超雌吧。
而且他还有俩神经病兄妹要搞什么宠妾培训。
吴邪露出兔美酱的犀利眼神。
正经人谁搞这些东西,就算是特殊机构,也不会招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