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厂长,是这件事呀,孩子没感冒吧,衣服当时都湿了,那天还有点风”张大标明白了怎么回事,问了一句。
“可不感冒了吗?发了几天烧,今天才好点了,本来想早点过来的,修瑞一直出差,昨天晚上才回来”余思年解释了一下。
“你也就是客气,多大的事呀,正好我炖了补品,今天晚上留下来吃个饭,东旭去把柱子找来,再做几个菜,麻利着点”张大标把三人让到了屋里,这时张翠花已把孩子接了过去,贾东旭在门口站着。
“好来,”贾东旭答应了一下,跑到了中院。
“大标同志……”余思年又想说什么。
“老余,这是我外甥,我们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叫他大标就行,你比我表姐夫小几岁,他喊你叔叔,还同志,这又不是在厂里”李怀德假装生气说了余思年两句,顺着把几人之间的称呼定下来了。
“余叔,你叫我大标就行了”张大标赶紧说道。
“好,大标,你下水救孩子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们余家可是件大事,当时的情况小勇妈妈也和我说了,孩子都不喘气了,我就这一个孙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余思年说到这里有点哽咽。
“余叔,都是缘分,没事就好。也是孩子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古人不是说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孩子今回遭了这么大的罪,以后的福报少不了”张大标开口劝道。
“大标说的对,老余,孩子没事就好,你闻闻这香味儿,不是缘分是什么?大标知道我们来吗?肯定是不知道吧,可是他把鸡早早的就炖上了,这是留客的节奏。我是越闻味道越香,看来今天晚上不喝一杯是不行了,大标,还有没有好酒,你余叔嘴可刁着呢?”李怀德说道。
“有好酒,退伍的时候带了几瓶茅台回来,现在还有两瓶,何雨柱也在这个院,我让东旭去喊他了,他再给我们做几个菜”张大标说道。
“本来是看你,让你倒是破费了”余思年说道。
“余叔,你们来的正好,我外甥贾东旭早就想喝我的好酒了,他是天天盼着来客人,就想喝我的酒,今天晚上我还请我邻居,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张大标解释了下,今天晚上正好请人吃饭。
“许大茂也是你们院的?傻柱也是?你们院的人才还真不少”李怀德问道。
“可不吗?易中海,刘海中都是厂里的老工人,也都住在这个院”张大标说道。
“这两个人不简单,老易是八级钳工,刘海中是七级锻工,都是厂里少有的高级工”李怀德对两人的技术水平进行了夸奖。
“你们院还有八级工,真不简单,我们一个厂工人最高的工级是六级工,别说八级了,连个七级工也没有,”余思年也感叹道。
何雨柱做菜水平很专业,速度也很快,今天晚上的主菜就是核桃栗子鸡,辣椒炒咸肉、油炸咸鱼块,炒鸡蛋,再加上几个素菜,满满一桌菜,张大标让请来了许大茂,又让黄信生、何雨柱和贾东旭做陪。
在酒桌上,院里的人才知道了张大标下水救了一个孩子,孩子的爷爷和父亲来表示感谢,大家都对张大标更加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