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之刚跟上去,便碰了一鼻子灰。
他盯着房门,眼睫颤了颤。
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公主大概率不会和他共处一室。
所以他早已同时定下了对面酒楼的包厢。
而温妤进了房间后,一脸无语:“这个林遇之搞什么名堂?”
流春挠挠头道:“公主,也许林丞相说的是真的呢?他就是为您来的。”
温妤闻言脱口而出:“他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流春:……
温妤坐到窗边:“管他疯不疯,反正不能耽误我看越凌风。”
此时官道的另一头,旗鼓开路,侍卫手持金钺,面色严肃。
越凌风脚跨金鞍红鬃马,头戴金花,帽插双翅,身着状元大红蟒袍,手上握着钦点圣诏。
他面庞清隽,身姿挺拔,眸光深邃而明亮,在这套红衣的映衬下褪去了一些病弱之感,眉宇间平添一份英气与威严。
温妤远远地瞧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之感。
在床上扯坏这套衣服,一定会很带感吧……
一旁的流春看到温妤的表情,突然脸红了红,公主您收收吧,表情太露骨啦!
很快队伍越来越近,楼下围观的人群明显骚动起来。
温妤不由感叹:“都是游街,一个扔烂菜叶,一个恨不得丢手帕。”
流春笑道:“公主,那能一样吗?一个是囚犯,一个可是状元,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两者天差地别,本朝还是第一次出现连中三元的状元呢。”
温妤这时才想起,对哦,越凌风还是连中三元,乡试会试殿试皆是拔得头筹的神人。
流春又想起什么,捂嘴笑道:“往届打马游街,这官道的两旁包厢里可都是官家小姐们在抛纱巾,但今日却没见小姐们出门了。”
毕竟越凌风是长公主的人,盛京城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里还有头铁的敢来找不痛快。
温妤见着队伍快到眼前,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条纱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