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又大胆地给他安排了好几个亡故的前夫。
本人更是行迹癫狂的玉面郎君,撒钱的财神爷。
燕岸道:“你身为姑娘的夫君,竟让姑娘独自流落在村中,幸好遇到了我娘,如若遇到坏人……”
“什么?”林遇之突然眉心一皱,“什么流落村中?”
燕岸耸耸肩道:“怪不得是前夫。”
“姑娘。”他看着温妤,勾了勾唇,“他们两个除了长相好,似乎没什么优点。”
林遇之:……
宁玄衍:……
这案不查也罢。
林遇之道:“别在这里说话了,换个地方。”
所有人都没意见,他们在县衙房顶上说话这么久也是真的够大胆,完全没把官差放在眼里。
离县衙远了些,林遇之第一时间质问宁玄衍,眼神有些冷:“流落村中是怎么回事?”
说到此事,宁玄衍还有些心悸,心口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握在其中,不停的挤压。
该承认的错误,他也从不避讳:“此事是我的疏忽……”
“这是疏忽二字便可以消弭的吗?”
林遇之显然动怒了,没有了平日里的淡然自持。
流落村中,听着便让人心惊胆战。
这时,温妤懒洋洋地开口了:“好了好了,两个没名没份的在这辩论什么?啥也不是。”
宁玄衍:……
林遇之:……
燕岸则是发现了华点,十分震惊,两个没名没份?
“这位,不是姑娘的夫君吗?”
温妤挑眉:“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夫君了。”
燕岸:……那怎么还抱着亲?
宁玄衍:……
他冷笑一声,该做的都做了,他却只是温妤口中的野男人,简直可笑。
他的骄傲,是怎么允许自己走到这一步的?
但看到温妤,他心中涌上一丝无奈与心甘情愿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