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温妤涂着药的手从后背游弋到他的脖颈处,最后抬起了他的下巴,一阵浓郁的药香钻入了他的鼻间。
他听见温妤道:“勾引的挺熟练,做过多少回了?”
落寒闻言面色一白,纯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委屈。
公主虽拍下了他的初夜,却到底是怀疑他出身南风馆,是否干净。
“没有,落寒除了公主,不曾勾引过别人,公主不要误会落寒,落寒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瞧给你吓得。”温妤勾了勾唇,“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清白了?”
她将药塞到落寒手中,“你以后就在内院伺候吧,昨天是林遇之的不对,下次我好好惩罚他,给你出气。”
落寒握紧了药瓶:“公主的惩罚真的是惩罚吗?”
温妤:……?
她给了落寒一个轻轻的板栗:“不然呢?你想试试?”
落寒抬眸:“落寒想试试。”
温妤:……
而另一边,皇帝已经知道了昨夜公主府发生的所有事,自然是鱼一禀告上去的。
皇帝看完后,捏了捏眉心,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还有些生气,但因为温妤的缘故又气不起来。
“朕的朝中重臣竟在公主府里打起来了,还是因为一个南风馆小倌,传出去成何体统?”
鱼一单膝跪地,沉默无言。
皇帝似乎只是发了一句牢骚,并没有深究打架一事,而是问道:“那小倌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吗?可是清白人家?皇姐身边可不能混入图谋不轨之人。”
鱼一开口道:“回禀圣上,已查清,落寒九岁时被好赌的父亲卖入南风馆,幼时容貌不显,一直在行烧火之事,年岁愈长后,学会遮掩相貌保全自身,但被厨房的厨子发现……”
鱼一说到这里顿了顿:“那厨子见色起意,欲行不轨之事,落寒察觉不对,挣扎时伤了人,欠下巨额,也被南风馆老板发现了容貌惊人,这才有了后来的花魁拍卖一事。”
“落寒的父亲被人追债时已经跳了河,捞上来时已经死透了,他的母亲和妹妹……也早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