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飞龙的脸上就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淫邪。
随即便摆了摆手:“行,那这次的功劳就交给你们兄弟们,收队!”
“多谢展捕头啦。”
老巴朝展飞龙离去的方向谄媚的喊道。
转过身后,又一脸严肃的朝着皇上几人走来。
“你们几个,不要想着抵抗啊,否则等着你们的,将是刑部的海捕文书!”
老巴象征性的威胁了一句。
也没给几个人上镣铐,直接就要将人带回县衙。
皇上几人则没什么反抗的剧情,老老实实的跟着对方离开。
西域武士们面面相觑。
等到人都走没影了,才回过神来,看着还在地上哀嚎的阿比勒以及那个被驴踢断胳膊的兄弟,猛地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要勒索吗?
怎么人就直接让衙门给带走了?
“大哥,那个老头也不见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带头大哥为两个兄弟的伤势苦恼的时候,就听又一个西域武士指着一片空地喊道。
听到这话,带头大哥却摆了摆手:“那个老头一看就没什么钱,反倒是杀了他还要给衙门的那些混蛋再交一笔钱。”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大夫给阿比勒他们治伤吧。”
不过,当这群西域武士左右找寻大夫时,才发现原本因为天外飞仙的消息而多如牛毛的大夫,这时候竟然一个也见不到。
至于白马城本地的大夫,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朝着天外飞仙会场赶去了。
“实在不行,就按那个小大夫说的试试?”
一个西域武士见自家两位兄弟如此痛苦,忍不住提议道。
正所谓死马当活马医,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大夫。
提出的建议再不靠谱,也比他们这些只懂得打打杀杀的人靠谱吧?
想到这里,带头大哥点点头,而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弯刀。
“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老三,去买捅葡萄酒来,我听中原人说用酒能够消毒。”
“是大哥。”
另一边,将皇上几人带走后,老巴少爷没有朝着衙门走去,而是带着几人拐进了一处隐蔽的巷子。
“你们走吧。”
冲几人说了一句,老巴少爷便要转身离去。
皇上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这两个人并不会与那些人同流合污。
此刻见两人直接离去,忽然出声问道:
“擅自把我们放了,你们不想当捕快了?”
“想啊,不过我们想当的是捕快,而不是地痞无赖。”少爷摆了摆手,老巴也是附和道:“比起担心我们,你们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没别的事情就赶紧离开白马城,省的再被那帮混蛋盯上。”
“再有下次,可不一定遇到我们俩这样的好人。”
皇上听到这话,嘴上没有说些什么,心中却是极为满意。
觉得自己这一趟还真没白来。
惩治了一些贪官污吏不说,还发现了这么两个好心肠的年轻人。
如果不是接下来的行程太过危险,他还真想将两人带在身边。
不过说起这个,皇上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行踪真的暴露了吗?
听佛印之前在吐槽,说是已经有人发觉了端倪。
可他这边怎么一点反馈都没有。
别说是杀手,连一个劫道的都没遇见。
话分两头,朱一品这边可就惨咯。
“我说杨宇轩你好歹也是轻功高手,再者说,不是给你配马了吗?”
坐在前舆上,朱一品看着身旁跟自己争抢位置的杨宇轩,颇为不满的开口。
“废话,那匹马的腿比你的都短。”
杨宇轩也想起了那匹矮脚马,不由得抱怨起来。
朱一品听到这话, 则是脸色一黑:“不提这事儿我们还是好朋友。”
正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朱一品最开始被调侃的时候,自然不服气,所以就找了处没人的空地,真的和那匹马比了一下腿上。
结果不得不承认,那匹马的腿的确是比他长了一丢丢。
“要我说,那都是身体构造的问题,你别看马脚被称为马脚,实际上马都是指尖点地走路的,我要是也指尖点地走路,未必比它腿短。”
“是是是。”
听到朱一品的话,柳若馨随意的糊弄着。
目光却看向了窗外。
杨宇轩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隔三差五就要抽搐一下。
朱一品:“”
“你们不信就比一比啊,我说真的,而且我还让它一个马蹄铁”
“趴下!”
朱一品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就直接被杨宇轩按了下去。
同时,杨宇轩也身体前倾,几乎与脚面贴在一起。
不用他提醒,车厢内的柳若馨也是身子向后仰倒,与一道血红色的刀气擦面而过。
“喀拉——”
柳若馨三人躲了过去,他们身下的这架马车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车厢上,一道清晰的斩痕显露出来,随着马车继续前行,跌落到了后方的车辙印上。
一辆还算凑活的马车,瞬间变成了敞篷。
朱一品后知后觉,忍不住痛呼一声:“tua!什么情况。”
他的腰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柔韧性可没有杨宇轩和柳若馨这种练过武功的人好,冷不防搞了一个坐位体前屈,这时候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
好在杨宇轩这时候在他的腰上轻轻一扣,另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使了个巧劲直接将其掰了回来。
“还能是什么情况,鱼儿上钩了呗。”
车厢内,柳若馨看着额前被斩落的酒红色长发,语气中满是杀意。
头发可是女人的旗帜,尤其是她那独特的一缕酒红色,更是旗帜中的旗帜,如今这面大旗竟然让人给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