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歉意的看了看易鸣和李云天。
许荷花这些年在家里说一不二,项专家早就习惯了她的强势。
他不想当众剥了她的面子,免得回家后又是一通大吵,没安身日子过。
没办法,谁让许荷花比他小十几岁呢?已经惯出毛病。
李云天沉着脸,没说话。
项家离云天药业最多二十分钟的路程,项彪敢能让他在这儿等了一个多小时,第一印象就坏了。
项彪的车抵着云天药业的伸缩门,拼命的按喇叭。
门岗的兄弟知道这人是项得水的侄儿,拿出登记薄,很客气的希望项彪做个登记。
“这是云天药业的规矩,不管是谁都得做登记的,项少。”
“开门,让我进去。不知道我叔是云天药业的项得水啊?”项彪怒道:“老子是汉斯顿大学的高材生,是你们云天药业求着要老子来的!老子是看我叔的面子,才来看看的。”
“别踏玛连点眼力劲都没有。如果我进云天药业都要登记,云天药业以后直接关门倒闭算了。”
门岗为难的朝院内看了眼。
李云天的脸更黑了些,但却没有立即发作。
许荷花昂首挺胸的快走几步到了大门口,指着门岗兄弟骂开了:“赶紧把门打开,让我儿子进来。你那一双眼睛是长在人脑袋上的吗?什么东西!”
门岗兄弟原本堆笑着的脸,僵住了。
登记是云天药业的规矩,连李董事长进出都必须做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