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听到李穆晨让她等他的答复,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穆晨看着晚星的笑容,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晚星走到李穆晨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轻轻地说道:“哥哥,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考虑,但是我会一直等你的。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李穆晨点了点头,“晚星,谢谢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伤害你。”
晚星摇了摇头,“哥哥,你不会伤害我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
李穆晨叹了口气,“晚星,你还小,你不懂。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晚星皱了皱眉头,“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李穆晨看着晚星的眼睛,心中感到一阵无奈。
“晚星,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李穆晨说道。
晚星点了点头,“好的,哥哥。我等你。”
李穆晨站起身来,走出了厅堂。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
晚星看着李穆晨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阵失落。但她还是擦了擦眼泪,眼神依旧坚定地看着李穆晨,“哥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她双手紧紧揪住衣角,仿佛这样能给她更多勇气。
李穆晨来到院子里,看着那棵桃花树,心中感到一阵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接受晚星的爱。
李穆晨叹了口气,“我该怎么办?”他自言自语道。
他想起了自己和晚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了晚星的笑容,想起了晚星的温柔。
李穆晨坐在桃花树下,静静地思考着。
李穆晨坐在桃花树下,眉头紧锁,目光有些失神地盯着前方。微风拂过,他的白衣轻轻飘动,更衬得他出尘脱俗。他不自觉地轻捻着衣角,心中反复思量着晚星的那番深情告白。
“晚星这丫头,竟如此执着”他低声自语,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
晚星在厅堂里,透过门望着院子里的李穆晨,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担忧。她轻咬着手指,心里忐忑不安:“哥哥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拒绝我?”
李穆晨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空,喃喃说道:“我对晚星究竟是怎样的感情?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还是”他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闪烁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晚星终究按捺不住,悄悄走到李穆晨身后,轻轻唤道:“哥哥。”
李穆晨身子一震,转过头,看到晚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晚星,你怎么来了?”
晚星走近他,蹲下身子,仰头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哥哥,我心里难受,我怕你不要我。”
李穆晨心中一软,伸手摸了摸晚星的头:“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透着犹豫。
晚星抓住李穆晨的衣袖,急切地说:“哥哥,你就给我个准话,好不好?”
李穆晨避开她炽热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晚星,此事容我再想想。”
晚星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缓缓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哥哥,我等你。”说完,转身缓缓离去,那落寞的背影让李穆晨的心猛地一揪。
就在这时,村民焦急的呼唤声带着几分急切从遥远的晨曦村传入晚星耳边:“晚星姑娘,不好了!村里的张伯突然病倒,情况危急,村医束手无策,大家都说只有你能救他!”
晚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李穆晨,急切地说道:“哥哥,晨曦村里的张伯突然病倒,情况危急,村医束手无策……”她的眉头紧皱,满脸担忧。
李穆晨站起身来,温柔地看着她,说道:“别担心,我们一起去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安抚。
晚星开始施展瞬移术,她熟练地做出李穆晨教的手势,口中念着:“意念所指,瞬移千里。”
李穆晨见她还是要做手势加念动口诀才能成功施展瞬移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宠溺。
晚星念完口诀后,瞬间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晨曦村。
而李穆晨站在原地,望着晚星消失的地方,心里说道:“小小的一个瞬移术,学了十年,竟还要这样子才能成功,这丫头……真贪玩。”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纵容。说完,他便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晨曦村。
两人站在一块儿。村民见到晚星,急匆匆地迎了上来,说道:“晚星姑娘,您可算来了,张伯他……”村民的脸上满是焦虑与期盼。
晚星连忙问道:“张伯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眼神中充满关切。
村民带着哭腔说道:“情况很不好,您快去看看吧。”说完,便带着他们往张伯家赶去。
到了后,李穆晨走上前给张伯把脉,眉头紧皱,对村民说道:“贫道观张伯是中了山中的毒草之毒。”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眼神中透着担忧。
晚星急忙凑过来,问道:“哥哥,那可有办法解毒?”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李穆晨微微点头,安慰道:“别慌,哥哥能解。”他看向晚星,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李穆晨用道法,轻抬起手,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根九针,他将九针加道法注入张伯的穴位,毒气慢慢地消散。
张伯的家人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张伯的妻子忍不住问道:“李先生,我家老头子他不会有事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
李穆晨一边专注地施针,一边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我自会尽力。”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过了一会儿,张伯的脸色渐渐好转,李穆晨长舒一口气,说道:“好了,毒气已经消散,张伯休息几日便能恢复。”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晚星开心地说道:“太好了!”她拍了拍胸口,脸上的担忧终于消散。
张伯的家人纷纷向李穆晨和晚星道谢。
张伯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多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我这把老骨头怕是……”
晚星连忙说道:“张伯,您别这么说,您好好休息。”
这时,一个小孩跑进来,喊道:“晚星姐姐,外面来了一只受伤的小鹿,一直在叫呢。”
晚星看向李穆晨,说道:“哥哥,我们去看看吧。”
李穆晨点了点头,两人便跟着小孩出去了。
来到外面,只见一只小鹿躺在地上,腿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晚星心疼地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小鹿的头,说道:“这可怜的小家伙。”
李穆晨检查了一下小鹿的伤口,对村民说道:“贫道观这应是被野兽抓伤的。”
晚星说道:“哥哥,快救救它。”
李穆晨对着小鹿轻挥衣袖,那伤口瞬间愈合,消失不见,小鹿活蹦乱跳。李穆晨看着小鹿恢复生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即轻轻拍了拍衣袖,似乎怕沾上什么不洁之物。
晚星开心地说道:“哥哥,你真棒!”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双手鼓掌。
李穆晨微微皱眉,说道:“这小鹿身上腌臜不堪,可别蹭到我身上。”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一小步。
晚星笑着打趣道:“哥哥,你这爱洁成癖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