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娄晓娥,你的包给我,我挂在车把上。”
娄晓娥想都没想就递给李抗战:“给你。”
挂好之后,李抗战嘱咐道:“抓紧了,我们出发。”
自行车出了胡同后,李抗战扭头:“娄晓娥,你是不是得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啊?”
娄晓娥因为神游天外,冷不丁被李抗战唤醒后:“哦,啊,嗯,你沿着东大街一直走。”
娄晓娥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可许大茂也是贪图娄家的势才取得娄晓娥,所以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
娄晓娥突然哭了。
“吱嘎。”
李抗战捏住手刹,自行车稳稳停在空旷的路上。
娄晓娥泪眼婆娑:“为什么我遇到的人不是你,而是许大茂·······”
“这个混蛋娶了我还不知足,我都不嫌弃他,他还出去胡搞乱搞······”
这······
李抗战没想到娄晓娥是因为这个哭。
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娄晓娥,他没经验啊。
但总要做点什么,没有手绢,他只能用手擦去娄晓娥脸上的泪痕。
“娄晓娥,别哭了,为了许大茂那个人渣不值得。”
自行车的轮子重新转动,一路上,俩人沉默无语。
娄晓娥不能碰,娄家更不能招惹,除非他像傻柱一般到时候去求大领导。
路再长,终有尽头。
李抗战把娄晓娥安全送到地方了。
李抗战:“拜拜。”
娄晓娥:“再见。”
李抗战是拜拜,再也不见,而娄晓娥是想下次再见。
娄晓娥目送李抗战离开,只是二楼的窗前娄半城也看到了,有个年轻的男人送自己女儿回来。
娄晓娥痴痴地忘了许久,直到有人出来喊她,她这才拎着包进了别墅。
“小娥,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爸,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一个住户。”
娄父人老成精,他才不行只是普通的住户,邻居。
更何况他都亲眼看到了。
娄父给娄母使了个眼色。
娄母:“小娥,跟妈妈说说你这个邻居。”
娄晓娥知道父母有些误会了,但想起李抗战,还忍不住炫耀:“他叫李抗战,在咱们家的轧钢厂上班。”
娄父呵斥:“别乱说,轧钢厂不是咱们家的了。”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那咱们家不还是股东嘛。”
娄母:“这个李抗战是轧钢厂的工人啊?”
多少有些失落,一个普通工人还不足以引起娄家的关注。
娄晓娥:“他是食堂的股长。”
娄父虽然没了工厂的经营权,管理权,但听到食堂股长,还是想起了李抗战这个人。
“我知道他是谁了。”
娄母好奇道:“他难道还有什么背景不成?”
娄父:“我虽然不经常去轧钢厂,但关于这个人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他之前就是一个临时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食堂股长,并且他能弄到很多的物资,厂里会餐的物资都是他弄来的。”
“杨厂长很欣赏他,有次跟杨厂长喝酒的时候,听杨厂长的意思,某位领导跟他算是忘年交,对他印象不错。”
娄母:“哪位领导啊?”
娄父没有解释,而是用手指了指天,娄母就明白了。
“小娥,你跟许大茂离婚,是不是因为他啊?”
娄晓娥嗔道:“妈,您想哪里去了。”
“他才二十岁,我比他大好几岁,况且我还是个离婚的,怎么配得上人家。”
娄父:“你要是真的跟他能成一对,就好喽。”
“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让司机送你去民政局。”
娄晓娥点头:“爸,妈,晚安。”
娄晓娥你今天好大胆哦,想着那一吻,娄晓娥忍不住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时而笑,时而惆怅。
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迷于声音,醉于深情,最后,败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