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保证不偏不倚,别人有的理儿也会有!”
徐慧珍坐在那里,李抗战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徐慧珍现在比较纠结,自己的大女儿的确年纪不小了,这个时候已经是老姑娘了。
再不嫁人,以后就要找个一个离婚或者丧偶的。
可既然自己阻止不了,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自己跟李抗战的过往没人知道,这件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既然无法避免,那就要给女儿争取利益了。
徐慧珍不是一个拖沓的人。
“李抗战,你怎么保证你说过的话。”
李抗战:“回到香江我就更改我的遗嘱。”
“给理儿百分之五的集团股权。”
徐慧珍:“没了?”
李抗战:“你说!”
“理儿,也要独当一面。”
李抗战知道,这是为徐静理要事业呢。
“好,那就让理儿自己挑,集团的分公司她想管理那个都可以。”
俩人暂时达成了协议,徐慧珍就去了徐静理三姐妹的房间。
“妈!”
“别叫我妈,你要是心里有我这个妈,你也不能做出今天这么荒唐的事!”
徐静理自知理亏,低着头,任凭训斥。
“罢了,就这样吧。”
“我跟他给你要了百分之五的集团股份!
徐静理忍住不满眼喜色:“谢谢妈。”
“我就知道妈你最疼我了。”
徐静理顺杆爬,揽住徐慧珍的胳膊开始撒娇。
徐慧珍无视她,主要是心里那口气不顺。
“还有,你可以跟其她人一样,掌控公司的业务。”
“不过我建议你要电器厂!”
徐静理:“为什么是电器厂?”
徐慧珍:“因为电器厂未来二十年,都是集团的主流业务之一。”
“而且,我计划家电市场饱和之后,凭借电器厂继续研发通讯设备。”
“未来,bb机跟手提电话,在内地也会兴盛起来!”
母女俩开始理性的分析,最后得出结论,还是电器厂比较好。
而且,徐慧珍本身就管理电器厂,到时候丁秋楠就可以离开了。
徐静理听从了母亲的建议。
而且,徐慧珍也该动身回南边了。
这都大年初五了,厂子都开工了。
徐慧珍就这么走了,带走了徐静平,徐静天。
徐静理留在了酒店,因为李抗战要回去宣布这件事儿。
可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不过伸头一刀,锁头也是一刀。
趁着大家都在,这件事还是要说。
躲是躲不过去的。
回到家里,李抗战把大家都喊到书房。
“我有个事儿,宣布。”
用的宣布,不是商量。
“咱们家要添一位新成员了。”
何雨水:“抗战哥,你不说说家里不再添人了么。”
娄晓娥:“是啊,咱们家的姐妹已经够多了。”
有带头的,就有跟随的。
主要大家都怕有人来分家里的股份。
“这个人是徐静理。”
“你们听我说。”
“咱们家如今是我跟小娥,还有雨水顶在前面。”
“可我们都老了呢?”
“总要给集团,给李家找个保驾护航的人,年轻一辈要是不成器呢、”
“理儿的能力有目共睹,她是我给孩子们找的保障。”
“咱们总会老的,到时候力不从心,这一大片家业总会交给孩子们,你们到时候就能放心?”
李抗战也是磨破了嘴皮子解释,最后还是说道了实际问题。
“股份我会重新分配,但我能保证,徐静理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其他人都还好,因为股份最多就是娄晓娥跟何雨水,还有陈雪茹。
损失也是她们三个损失的最多。
李抗战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就成了既定事实。
“还有,小娥电器厂那边往后就交给徐静理了。”
“那,珠宝生意呢?”
李抗战想了想:“雪茹,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有理儿分担了小娥的压力,你要是想回香江,珠宝生意还交给你。”
陈雪茹想了想:“我还是明年再说吧。”
她想看到候魁结婚生子,之后再说。
反正集团股份她有,生意也只是暂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也想开了。
都已经五十岁了,还那么拼干什么。
李抗战:“那好,你什么时候想回去都行。”
“还有,过了初五也都该工作了。”
“雨水,你带着大家回香江吧。”
何雨水:“抗战哥,你呢?”
李抗战:“我想在内地再建个饮料厂,我再等几天。”
“这个饮料厂,我准备让强子入股,让他成为小股东······”
傍晚。
李抗战把徐静理接了回来。
徐静理就跟大家以姐妹相称了。
翌日。
何雨水带着大队伍走了,香江那边也一摊子事情,需要有她坐镇。
轧钢厂这边,杨厂长也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
对于裁员,不少人都把办公楼给围起来,要解释。
杨厂长拿着喇叭,站在一张桌子上。
“工友们,你们都是轧钢厂的老工人了,咱们厂如今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
“工资发一半,而且还拖欠了几个月。”
“如果轧钢厂到了不得不改革的时候了,你们难道就忍心看着轧钢厂就这么关门吗?”
不少工人都在轧钢厂工作一辈子了,经历过风风雨雨几十个春秋,早就有了感情。
杨厂长唤起了他们心中的对厂子的热爱。
“还有,不是让大家就这么下岗,是买断工龄,每个人都有一笔补偿的。”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厂长,怎么补偿?”
“按照工龄!”
“好,我愿意第一个自动辞职。”
“还有我!”
“算我一个······”
这个时候的人,大多数都是朴实的。
他们真的不想看到轧钢厂就这么倒闭了。
“谢谢,我谢谢大家伙。”
“不过这钱暂时没办法给大家,我跟李氏集团赔了老脸要来了订单,只要订单完成咱们厂子就能慢慢盘活。”
“订单的款子一回来,大家伙就来厂里领钱。”
听到现在拿不到钱,有人犹豫了。
杨厂长继续喊道:“厂里会给大家写欠条,而且,只要我还在,这件事就绝黄不了。”
不少老工人都发扬了风格,当然不能全部都下岗,也要留下一些技术过硬的老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