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来到阎家。
“老阎啊。”
“王主任,您快坐。”
“不坐了,我来是想跟你讲,你们院现在就你家老大还没娶媳妇。”
“解成年纪也不轻了,别挑了。”
阎埠贵:“是是是,我们家解成给咱们街道拖后腿了。”
“不过,也快了。”
“估计也就最近能登记,办喜事。”
王主任:“那就好,。”
何大清一个中年老男人,能不想娶媳妇么。
午休的时候,抽空去了街道。
“王主任,我来了。”
“嗯,何师傅你终于想通了。”
何大清:“您还是具体说说吧。”
“人呢,你自己一会儿去看看,就在咱们街道扫大街,打扫卫生。”
“工作是没你好,但人家也是自食其力,别看只是个临时工,但以后也有机会转正。”
何大清:“成,一会儿我去瞄一眼。”
跟王主任聊了会儿,何大清就走了。
女人叫陈梅香,四十出头,比何大清小了几岁。
也是一个苦命人,没有子女还死了男人,被婆家给赶了出来。
何大清虽然动了侧翼之心,但还觉得看一看之后再做决定,
推着自行车,何大清远远看去,长相没有多出众,比不上白寡妇。
这是何大清的第一直观感受,男人毕竟是视觉动物。
身高大概一米六,穿的很朴素,但很干净,以上裤子已经洗的发白。
其二短发,看上去干净干练。
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何大清看完之后就回厂里了。
整个人显得魂不守舍,一下午都在发呆。
李抗战这边因为没有招待,跟于丽偷偷比武。
最终竟然是于丽技高一筹。
“你决定了?”
“是啊,决定了。”
“以后就是邻居了。”
晚上下班。
王主任又来了,但这次直奔中院,
“何师傅,怎么样?”
何大清:‘这,我也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人不是见到了么。”
“是见到了,可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啊!”
傻柱听得云里雾里。
大兰子到是听明白了。
“柱子,咱爸这是相亲了。”
“啊?”
王主任:“陈梅香的人品我能保证,你要是觉得行那就正式的互相拜访一下。”
何大清看着傻柱。
傻柱:“您看我干嘛啊?”
“你什么意思?”
“这···你还是问雨水他们吧。”
何大清:“你去喊雨水吧。”
傻柱噔噔噔来到前院:“雨水。”
“咋了?”
“王主任又来了。”
“还是给咱爸介绍对象啊?”
傻柱点头:“对,他好像都见过对方了。”
何雨水:“你是怎么想的?”
傻柱:“我无所谓。”
何雨水:“爸还不老,的确该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如果真的没有拖油瓶,我看也没什么。”
“家里也不差这一张嘴!”
“就是不知道他的工资往后还交不交给你了。”
傻柱:“对啊,忘了问了。”
“算了,我跟你去吧。”
“抗战哥,你去吗?”
李抗战:“不去,我去一大爷家,看看饭做没做好。”
李抗战不掺和,这事儿还得是人家儿女拿主意,他一个女婿说了不算。
何雨水跟着傻柱去中院,李抗战抱着孩子去易中海家。
易中海:“孩子给我。”
李抗战:“何大清找老伴这事儿,您怎么看?”
易中海:“只要人品好就行。”
李抗战:“估计大兰子心里不愿意。”
易中海:“不会,这个家还是柱子当,只要柱子愿意大兰子怎么想不重要。”
何雨水进屋之后。
“王主任。”
“雨水,你爸找老伴这事儿,你们兄弟得表态。”
何雨水:“我不阻拦。”
“但有些话得提前说清楚。”
“我爸呢,是我哥给养老,他的工资一直都上交给我哥,。”
“找老伴呢,这个不能变,对吧傻哥。”
傻柱:“啊,对。”
何大清:‘我没意见,反正吃喝用的都是柱子给买。’
王主任:“好,我跟陈梅香谈。”
何雨水:“那就没问题了,您确定这个陈梅香没有拖油瓶?”
王主任:“陈梅香就算是因为生不出孩子来,才被婆家赶走的。”
何雨水听了更满意了,还有比这更让人放心的吗。
“爸,您找个知冷知热的人是应该的。”
“那好,你们兄妹不反对我就有底气了。”
何大清这边还没什么呢。
闫解成跟于丽登记了。
纵有千万般不舍,于丽还是选择嫁人。
闫解成给了于家十块钱彩礼,于家本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但奈何于丽同意,他们阻拦不了,因为现在于丽的翅膀硬了,根本就不听他们的。
为此,于家没出嫁妆,阎解成也不在意。
于丽自己有钱,买了新的铺盖当嫁妆。
阎解成也做了新衣裳,阎埠贵吧自行车借给他。
“爸妈,我们登记了。”
阎埠贵:“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三大妈:“好好好,房间给你们腾出来了,你们俩自己去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
阎解成:“其他人娶媳妇都摆酒了,爸我呢?”
阎埠贵:“摆,公休日吧。”
“那个时候大家都休息。、”
阎解成:‘也让傻柱掌勺?’
阎埠贵:“你先去上门问问傻柱!”
阎解成来到傻柱家。
“傻···柱子!”
“嘛事儿?”
“我公休日娶新媳妇,你给掌勺。”
傻柱:‘没问题、’
“几桌啊?”
“这我的问我爸。”
傻柱:‘行,问好了,然后都做什么菜给我拉张单子。’
“对了,还有一桌一块钱!”
“你也别嫌贵,二大爷家光天结婚也收了,这我都给你们打折了。”
阎解成回到家。
“傻柱答应了。”
阎埠贵:“嗯,柱子热心肠。”
阎解成:“您打算摆几桌?”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三桌!”
阎解成:“柱子还说让您拉账菜单。”
阎埠贵:‘这个我得好好琢磨一下。’
阎解成:“您给我三块钱。”
阎埠贵:“干什么?”
“给柱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