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推不开的大门,此时洞开了,里面透射出阴郁的光芒,让人压抑的很。
“开门的暗号是挺逗人的!”
“但里面的光芒怎么像是怨妇眼中发出来的呢?”
“管他呢!先进去看看。”
林云踏进了门口,敞开的门又关了。
外面即便还有不多来往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里有着这种变化。
“一花池的相思豆!”
“还有满墙的兰心蔷薇!”
“看起来啊!这里真是住着一个怨妇啊!”
“可惜啊!这相思豆、蔷薇花都死了。”
“干枯的就像死了的心!”
林云也无心在凄凉的院子里呆,就进了院子中心的白玉精舍之中。
“还是室内好!真是好温馨的感觉,这才是一个女子的内心!”
林云就在不多的几间室内流连一番。
“没有什么宝物存在啊!”
“这里有个妆台,眉笔早已折断。”
“还有几行字!”
林云就去看那用胭脂涂抹,早已陈年旧色的字。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悻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大字却是一首诗,林云记不得是那位名家的作品了。
被人用胭脂写在妆台上,可见女子描眉画目,等待情郎不至之时,心中的无限恨意。
“果真是怨恨的紧!”
林云感叹之余,却是又去看后面的小写。
“丁步天!你负我!你整个丁家都当我是个卑贱的人啊!我恨!恨恨恨……”
“原来是丁家的弃妇!或者是难入丁家门的外室。”
“却是又能住在丁家之侧,可见丁步天之强势!”
“可不论你情有多浓,人有多强,但终究还是没有突破丁家这一道藩篱!”
“真是可叹!”
林云叹息之余,却是又喃喃道。
“你既然选择了他,愿意为他忍受这样的凄凉,又何必有这样多的恨意!”
“既然恨,当初为什么要看见他,又要选择他呢!”
“所以,恨什么?”
“也都是自做自受罢了!”
林云这样想着,却是拿起折断的碧绿眉笔,在后面又续了几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描眉相守问情时,不说翠管折断恨。”
“哗!”
林云刚刚落笔,眼前的妆镜突然光华一闪,里面泛起微微的涟漪来。
“么的!这怨妇的心思真是让人难测呢!”
林云大吃了一惊。
“这镜子好像都能够吃人呢!”
“也不知道通向那里?”
“或许就是丁步天的卧室!”
“管他呢!说不上那丁步天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了!”
“就算是那里是个阴森的黑屋子,我也要去看看了!”
林云想也不想,就钻到了镜子之中。
“砰!”
林云就摔到了地上。
从一幅画中掉了出来。
“是个男人的像,看起来是很吸引女人的那一种。”
“或许,他就是丁步天吧!”
“你害了一个女人,总不至于也害了我吧!”
林云心里嘀咕着,起身,就在这阁楼中溜达了一圈。
“凌虚阁!”
“原来是丁家供奉历代对家族有大贡献的前辈先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