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尽致的表演结束后,姜稚和队友们飞回法国,约好去巴黎著名酒吧玩闹。
欢声笑语随着舞曲,男女疯狂绽放着热情,有人群嘈杂声,有酒杯碰撞声,有热吻的暧昧潮涌。
酒柜前台前,姜稚充当调酒师飞快地摇晃着波士顿壶,过滤后倒入玻璃杯,螺旋型吧匙搅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后把弄好的蓝色鸡尾酒递给金发美男子弗兰克:“你最喜欢的酒。”
弗兰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谢谢亲爱的。”
不远处钟晏京撕开衬衫领口,露出锻炼甚好的胸肌线条,他摸了把美式前刺的寸头,捧着酒杯饮尽和怀里陌生女士热吻,活脱脱宛若个风骚浪子。
片刻他礼貌性跟女士辞别,又翻脸似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大步迈来绕到姜稚身后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声音磁性:“和我跳舞?”
“好的哥哥。”姜稚对这同父异母的钟晏京算是有求必应,笑着牵手踏入舞池。
虽然他们动作亲昵的完全不像兄妹,可在弗兰克和卫若尔眼里太正常不过,毕竟从小长大的情分,早有一层特别的羁绊。
而沉迷于跳舞的姜稚浑然不知,司聿珩坐在暗处品酒,修长指尖转着杯,细碎光影切片落在阴霾的神情,眼眸幽暗而深沉。
他竟然不知姜稚还有这么浪的一面?
敢情闹失踪两个月是跑来和男人玩。
好啊,好得很啊!
姜稚莫名感觉脊背发凉,总有被什么野兽盯上的怪异感,她回头寻找没发现不对劲。
和钟晏京跳完舞后,姜稚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突然被什么黑影笼罩,腰身一紧被揽抱起转动关进了独立式隔间。
姜稚惊呼过后也淡定下来,要不是闻到熟悉的古龙水气味,早就把人过肩摔废掉孙子了。
姜稚决定不爱了也不打算伪装事事顺从的乖乖女,露出原本脾气道:“你堂堂商界叱咤风云的大老总怎么来这招啊?不怕被京圈知道了笑话!”
司聿珩低笑道:“京圈都在笑话我的金丝雀跑路了,我可不是得赶紧来逮人。”
姜稚不耐烦道:“滚,我没空陪你玩替身戏码,要不建议给你死对头戴绿帽子,追求人家老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