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男人还没走,她不自在着,“你来干嘛。”
“看你死没死。”他声音很冰冷。
钟黎哼了哼,“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她双手抱着胸,扬了扬脖子,说,“我活得好好的。”
梁郁深扯了扯唇,“是吗?那真可惜。”
钟黎偏头,懒得理他,她挥挥手,“快滚快滚。”
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瞧着他那张臭脸,她就憋气。
梁郁深深眸瞥了她一眼,然后径直离开。
大妈瞧着两人古怪的气氛,有些好奇,“小姑娘,刚刚那位是?”
钟黎故意阴阳怪气,“我以前的追求者,得不到我恼羞成怒,就盼着我死呢。”
梁郁深还没走远,都能听到。
不过她错了,他不希望她死。
有人说过,祸害遗千年,梁郁深始终认为钟黎就是那个祸害,她死不了的。
她欠他的还没还清呢。
不知道是不是钟黎的错觉,见了梁郁深以后,她的头好像不疼了,身子也有力量了,她输完液没多久,就回家了。
还是家里睡得舒服,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重得很,她不喜欢。
钟黎这头睡得昏天黑地,梁郁深那头却遭受着自己亲姐姐的质问。
“圆圆的钢琴老师是你换的?”梁淑雅脸色不快,钟黎是她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老师,是和圆圆最合拍的老师,有她在,圆圆的钢琴技术进步飞快。
“是。”梁郁深靠在沙发上,有些懒散。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把人给辞了,但现在你必须想办法把人给我请回来。”梁淑雅态度强硬。
“好。”梁郁深语气很淡。
梁淑雅有些意外,她这个弟弟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你说什么?”
梁郁深看她,“请回来吧,新钢琴老师弹得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