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旭话音落下,气氛顿时微妙起来,他就差直说怀疑萧璟丞,带着霍云卿和赵佑兴去齐王府开棺验尸了。
萧璟丞面不改色,朝永兴帝恭声道:“父皇明察,儿臣怎会让监察司的人开棺验尸呢?”
永兴帝反问:“你没有?”
“儿臣自然没有。”萧璟丞半点不见慌乱,因为就算东窗事发,霍云卿和赵佑兴说的也是看一眼齐王的遗体,并没有说是要开棺验尸。
永兴帝眉头紧皱,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萧北乾和萧时安,“你们兄弟俩有什么想法吗?”
萧北乾不甚在意,淡淡开口:“此事不应在这里说。”
萧时安本该在睿王府禁足,是萧北乾向永兴帝求情,他才有了来祭拜萧秉权的机会,从进来到现在,他的目光一直在萧秉权的牌位上。
对这位兄长,他有不屑,也有讽刺,更有愧疚。
“小九,你怎么不说话?”
萧时安被永兴帝点名,这才收回目光回话:“父皇,儿臣与七皇兄的想法一样。”
永兴帝叹了口气,缓缓点头:“既如此,那就一同去御书房说说清楚吧。”他说完看向如妃,让她先回宫休息,后宫其他嫔妃自然也不能跟着。
——
御书房。
永兴帝下令让霍云卿和赵佑兴进宫,毕竟这件事情和他们二人有关。
作为监察司总督御史的宋危也被一同传召进宫。
萧北乾身上有伤,永兴帝给他赐了座,其他皇子都站着。
宋危带着霍云卿和赵佑兴进了御书房,三人行了礼,等着永兴帝问话。
永兴帝的目光落在霍云卿身上,沉声询问:“朕听闻你们在天牢里找到了一枚银针,可确定这银针便是毒害齐王的凶器?”
赵佑兴恭声回话:“回陛下的话,银针上有毒,的确是凶器无疑。”
“那你们告诉朕,凶器为何会在天牢里,你们又为何多日后才找到?难道之前没有仔细找过?”
“陛下恕罪,是臣等疏忽了。”
永兴帝冷哼一声,怒道:“究竟是疏忽还是你们对朕有所隐瞒!”
听了这话,赵佑兴和霍云卿当即下跪。
“臣不敢!”
“臣女不敢!”
永兴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朕看你们没什么不敢的,据朕所知,你们找到银针的那日去过齐王府,朕再问你们一遍,银针究竟是在天牢里找到的,还是在齐王身上找到的?”
听了这话,赵佑兴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霍云卿拱手道:“敢问陛下,为何有此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