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小娃娃，唐舞桐觉的自己可能是没睡醒？要不然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呢！那个样子只是一眼就明白肯定是第一次遇见霍雨浩的时候。

‘真讨厌啊！死到临头了还来烦我~’

霍雨浩听到她无可奈何的话语，以及不曾言说的心声一时间再次热泪盈眶了。

‘你怎么也哭啊？就会堵我的嘴是吧？还有你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啊~’

‘所以你就这么认了？’

很显然小舞桐已经从法则上知道了所有事情，但是她很费解，打死不就好了？再者说抽身而去有没有多难，一看就是见色起意了。

‘？？？？’

唐舞桐感觉到小家伙心中的想法，一时间满脑子的问号，自己这是精神分裂了？

‘不对，会不会是二号成了？不对，没有真灵，还是一个号。’

唐舞桐顿时又咸鱼了起来，毕竟反正都好遗忘，那思考与否还有必要吗？横竖的结果都一样——人性的消亡。

‘我可以啊！’

‘呃？你是真的雨浩！’

一时间唐舞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在这一个“坦诚相见”的灵魂场景中。

‘我可以·······’

‘你别说了，我想要隐私啊！’

‘可是，现在你······’

‘闭嘴闭嘴~我不听我不听~’

霍雨浩看着心中已经接受了的舞桐有些无奈，这一刻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就是之前自己对于这么处理唐星洛的心情吗？

感受着身后的牵引，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但是此时的舞桐他已经记录了，余下的等到他成神后——她是她，但也不是她了。

‘你不在乎吗？’

霍雨浩露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旋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唐舞桐有些无可奈何的品味着霍雨浩最后的意思，亦或者说是自己的思想？

······

科学的世界观下然后确定你是你呢？基因、指纹、身份证等等都可以，但这里是玄幻世界。

手持一个可以任意变化身体的唐舞桐，自然不可能用身体来界定自我，事实上现在可以用了界定自己的不就是真灵吗？来自世界的确认。

所以说只要是这一个真灵下的意识便是他的舞桐。

······

虽然这是唐舞桐自己一步步推导到这里的，但是这个结果她自己都有点没办法接受。可是一步步分而化之，又好像没什么。

最开始也就是王默，那个世界里就有人格之说，只不过他们“取”不出来人格，所以就用肉身来界定人。但是这并不准确，毕竟人都会变不是吗？

所以对于王默而言，这个时段的他才是他。当某一天他的变化积累到质变时，也就不是他了。所以说他界定自我是以记忆为主的。

但在这里记忆不过是高级一点的玩物罢了，而且记忆也要面对永无止境的离散——被法则上无尽的信息吸收。

霍雨浩刚才的意思就是将唐舞桐的记忆复刻到他身上，或者说是照着他记录的舞桐，复现一个人。

莫名的唐舞桐想到了一部动漫中的鳞妖，他们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心之彼岸。

‘心之彼岸啊~可是何以······’

正在思考着的唐舞桐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那是她此世的父母，也是她纠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