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明警告完，没留下好脸色也跟着出去了。

“姜秘书走快一点啊，止川急着要呢。”温月明声音有些大，引来了不少同事的注目。

这样的审视对谁来都是巨大的耻辱。

姜汝宁身上宛如扎了无数根银针一样难受。

打印机就在不远处，忽然她的身子被温月明撞了一下，碰到了旁边放着的果汁。

杯子掉落在地，里边的液体洒到了温月明的靴子上。

她气不打一处来。

“姜秘书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这双鞋子可是私人定制呢，你一年的工资都买不到。”

姜汝宁只觉得小腿有细血划过，滚烫的温度弄得她不适。

她依旧自顾自走到打印机旁边，低着头开始调机器。

陈瑜跟了出来，立刻跑到保洁处拿清洁工具。

“不过没关系，毕竟你在止川身边工作了那么多年，帮了他不少忙，我自然不会怪你。”

“你只要在这里跟我道歉就行了。”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只有打印机还在运转的声音。

姜汝宁没必要和这种人多费口舌，她转过身，淡淡吐出了一句对不起。

只要能停止这一场闹剧，她都不会再多花费一丝精力去处理。

妥协如果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那她也不会非得争出个对错。

看着她无所谓地道歉，温月明总觉得心里的气还没发泄完。

她走到姜汝宁身边，“你在装什么，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