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阿姨识趣地低着头应付了一声。

第二天去到公司，她因为合同的事情还要去找一趟薄止川。

进去后绷带过于明显，薄止川一眼就注意到。

他的动作在空中空白了一瞬，随后略带震惊地看着姜汝宁。

“温家的人欺负你了？”薄止川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姜汝宁下意识收回了手，放在身后，视线瞥向另外一边，“我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但薄止川的表情耐人寻味，他没信姜汝宁找来的借口。

“薄总，你之前找的员工愿意和我们聊了。”特助急忙跑到办公室。

姜汝宁也回过头，欣喜问，“真的吗？”

两人收拾好后就前往蔡湫给的地方。

一家小型咖啡厅，她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了最角落，不仔细找不会被人注意。

两人坐在她的对面，她只露出一双眼，乌黑发亮。

“今天我找你们是想说作证的事情。”蔡湫手指不自觉地放在桌上弯着，紧张得声音颤抖。

特别是薄止川是那张雷厉风行的脸，看着就让人有压力。

“我不想出面作证，我担心被报复。”蔡湫最终说了出来，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说下一句话。

“你确定了吗？”姜汝宁温声询问。

她双目微垂，细白指尖捏了捏咖啡杯的杯把，期待蔡湫的反悔。

但是她依旧是坚定地摇摇头，继续认定自己的选择。

薄止川凛声道：“我们可以给钱。”

但蔡湫还是摇摇头，不再多言。

“行吧。”姜汝宁只能尊重蔡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