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川冷笑,“这就是你说的一个人?”
姜汝宁点头。
看着她这样干脆利落的点头和刚才的电话,男人眼眸更显得晦暗难辨。
究竟是什么样的情谊和关系,让这个女人什么站在这里,对他说谎。
他想起来温译宣那张纸上的资料。
温译宣:温家大房的儿子,也是温家唯一的儿子,长期生活在国外学的商业管理,因为在国外表现良好,所以成绩优等,事实是不学无术的纨绔,那些成绩是他找人买了作弊。
看的展览也有或多或少的水分。
姜汝宁趁着男人失神的几秒,拿手机发送消息。
还没触碰到,就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
“温译宣的实力不明,你和他接触要小心,不要被他算计了。”
姜汝宁下午一直待在公司,薄止川没找她做事,也没找她交代事情,倒是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一样。
她几次翻到她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又退出去。
邮箱在电脑上查过好几遍了。
或许是下午开始变天,姜汝宁的身体一直不适。
刚开始还好,她几次去洗手间还没见红,像是例假的前兆。
可没过两个小时,就开始痛的不行。
她拉着抽屉去找止痛片,服下去之后头昏沉的趴在桌上。
姜汝宁是被同事叫醒的。
同事收拾东西离开前,远远的朝姜汝宁叫了一声,“宁姐,我下班了,你待会走的时候记得关电脑啊。”
姜汝宁以前也经常加班,现在即便人没走,同时也并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