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挑了下眉，她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去的。

“薄总，我答应了你家姜秘书要保守秘密的，有什么想知道就去问她吧，我这里无可奉告。”

这句话已经给出了答案，薄止川没再为难陈芸。

“知道了。”

薄止川在挂断电话后便守在了电梯口等待着姜汝宁的到来，叮的一声，电梯门开，薄止川抬腕看了下腕表，和自己预估的时间不相上下。

而姜汝宁却万万没有料到一回来就会碰上薄止川，看过去的眼神不由得心虚了一点。

“薄总这是要出去？”

姜汝宁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心虚，故意率先找着话题。

薄止川似笑非笑的盯着姜汝宁的伪装。

“我在等你。”

倏然，姜汝宁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便听到薄止川再度开口。

“资助你的，是陈芸吧。”

姜汝宁眉心猛然一跳，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的一双眼吗，只是这样丢脸的事情她不愿承认，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薄总怕不是忘了之前怎么和我吵架的，不是说这钱是谷慕辰的吗，怎么几日不见又成了陈芸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