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是,东厂审讯犯人的手段残忍,被她所见,容寻心中几分愧意。
司念音闻此觉得很有道理,毕竟这一身的血味若是让陈瑾察觉的话,多有不妥。
于是她颔首回答:“督主说的是。”
这时清崖大步走来,见司念音在此处,想说的话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转而低声的对容寻说了什么。
听完这些话的容寻眼神流转,几分不悦布满。
旋即他吩咐暗卫:“将司小姐送回去罢。”
“待改日,你我二人再见。”容寻对司念音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和清崖离开了这里。
司念音也不在此多做停留,跟着暗卫坐上马车回到了司家老宅之中。
而此时的容寻坐上了马车,清崖在身旁神色严肃道:“主子,此人能够在皇陵之内来往顺畅,想必是有人在外在内打理。睿王深处皇陵之内,没有皇命不得出,所以并没有这个能耐。”
“陛下登基已经有三年之久,当年欲争夺皇位的人早已经安分守己,能斗胆帮睿王的人无非是一些前朝臣子。”容寻面色冷淡,思虑着说。
清崖闻此一惊,“难不成是西厂”
容寻闻此微微点头,肯定了清崖所想。
他早就怀疑西厂,可惜他们的势力不容小觑,不则怎么能与东厂平分秋色。
可是这么多年苦于没有抓住现行,况且还需要西厂与自己共同稳住前朝,所以容寻才没有对他们下手。
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般胆大,动了谋权篡位的心思,还真是不想活了。
当他东厂是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