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平日里难以进入皇宫之内。
至于皇后那处,她只得先行应付着,做足表面功夫,才能先保住命。
这后宫之事,容寻作为前朝命官不得插手,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没有办法出面做什么,也只能说:“司小姐,若是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我。”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司念音很清楚现在自己最有力的后盾是容寻,他也是自己和家人的保命符,所以并没有回绝他。
此时马车已经出了京城,正向着镇子驶去。
容寻看见了司念音随身携带的药箱,有些惊讶的问:“司小姐,你这是要同那老妇医治?”
司念音摸上身旁的药箱,点头应下来:“那户人家怎么瞧都不像会给那老妇医治的模样,若是任由她疯魔下去,我们什么都别想问到。”
“何以见得?”容寻来了几分兴趣,挑眉询问。
“那妇人和男子手上并无干重活的老茧,不论是气质还是谈吐也不像大多数农户那般,所以平日里他们并不用下地干活。那么他们的花销要用什么来填补,如此肯定是有别的法子。”
对于司念音的这番话,容寻很是认同,因为他也发觉了这奇怪的一点。
司念音继续说:“况且在提及张瑞时,他们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而且对于他的失踪,身为家里人全无着急于担心的模样,着实让人奇怪。那老妇人身上有淤伤,应当是被人打的。而在他们母子进来后,她就暴动起来,很有可能是恐惧。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那天她发觉了这些,但是并没有戳穿这些,还拿出了银两给他们,也是为了试探。
听着司念音的话,容寻波澜不惊的神色中起了一丝波澜,“看来是要用一些手段才能让他们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