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陈明安会求刘家什么要紧事,没想到仅仅如此,看来这次也不能扳倒他们了。
听出了司念音话中的意思之后,容寻安慰着开口:“时日还长,他们并不可能任何事情都做的天衣无缝,总归会有蛛丝马迹的。”
毕竟马有失蹄之时。
司念音也深知此事急不得,只能点首应下来。
从贡院离开之后,司念音和容寻来到了医馆内。
刚从马车上下来,他们就听到了争吵声。
“你瞧瞧你都将我兄弟打成什么样了?就你长这个模样,我兄弟怎会屑于调戏你?”一个五尺八字胡的男人指着程春儿说道。
站在他对面的程春儿双手叉腰,丝毫不畏惧面前的两个男人,“我长什么模样?你们一个矮小像老鼠,一个五大三粗像熊一样,好意思说我?再者他调戏我,我打他有什么错?你们要是想讨公道,我们便去府衙里好好说道!”
旁边的小厮和魏苏些许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程春儿,毕竟现如今看来她吃不了亏。
“姑娘家家的怎么如此粗鲁?你们掌柜的在哪儿?我们找她做主!”说着山羊胡就要往医馆里冲去。
程春儿直接伸手挡在他们面前:“你们敢!”
山羊胡梗着脖子叫嚣:“你看我们敢不敢!”
不远处将这些尽收眼底的司念音皱着眉边走过去,边冷声质问:“你们要做什么!”
容寻眼神流转,跟了上去。
“你是谁?”山羊胡见一个身穿鹅黄色罗裙,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女子走来,语气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