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是曾在宫里当差的,年纪不大知道的不少,听福晋的话,八阿哥并非不能人道,而是不贪恋女色。
如此夫妻同房有限,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再退一步,福晋身为妻子不得满足,心里必然也烦恼。
可她一个奴才,听这话只能装傻,不敢轻易接茬。
八福晋说:“罢了,眼下比从前好,兴许将来更好呢,我和他是眼下成家的皇子里最年轻的,就不该着急,何况不近女色,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紫禁城里,五福晋进宫为了刘佳氏获封侧福晋一事,向太后谢恩。
这样好的事,最高兴莫过于宜妃,早早就在宁寿宫坐着,但见了儿媳妇,却又埋怨起来,说弘昇之后,府里再没有动静,尤其是五福晋自己。年轻的媳妇脸上过不去,太后瞧着心疼,给高娃嬷嬷使了眼色,嬷嬷便说五公主崴伤了脚,在屋里闷得慌,请福晋去陪妹妹说说话解闷。
五福晋如遇大赦,忙行礼退下,来了妹妹的寝殿,满室的清凉馨香,叫她心情好多了。
“这么热的天,还劳烦嫂嫂进宫谢恩,宜妃娘娘可真能折腾您,我听说三嫂嫂就不来。”温宪自己不能下地,但很心疼嫂嫂,拿扇子为她散热,关心地说,“五嫂嫂,往后接了宜妃娘娘的旨意,您再等一等,皇祖母的旨意一准跟着来,绝不会要您寒天暑热时宫里宫外的奔忙,皇祖母大,当然听皇祖母的。”
五福晋笑道:“妹妹们此生不必受婆家约束,自然不懂我们的难处,但我也不难,不过是多走动几回,不必晨昏定省日夜伺候在一旁,动不动罚站挨训的,早已比天下女子强百倍,我知足呢。”
小宸儿从门外进来,为五嫂嫂端上一碗冰凉的酸梅汤,关心道:“我听宫女说,宜妃娘娘又为难您了,嫂嫂,别往心里去,我额娘从不和宜妃娘娘脸红,娘娘她就是这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