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娇躯一颤，大眼顿时蓄起水雾，哀求般的看着江辰，也不说话。

仿佛一只即将被抛弃的猫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江大哥，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

灵儿带着哭腔道。

江辰叹气道：“你是我花四亿拍下来的，按理说此生你都该跟在我身边，为奴作仆，直到我不再愿意为止！”

“但……”江辰直视少女双眸：“这段时间你既看出了我能耐，就该明白我并非普通人，跟在我身边未来九死一生，还有无尽劫难等在前路！”

“哪怕是我都没把握，全都替你挡下来。可能什么时候我一个大意，你就香消玉殒，白白丢掉性命。”

江辰绝非自私之人。

他做事全凭心情喜好。

即便灵儿再是禁忌神灵体，她若有自己的选择，江辰照样不会强求。

到时按照她想法，放任她自由。

“现在有两条路放在你面前！”

“其一，待地下拍卖会结束，你我就在这分道扬镳。事后我会让人替你在大城市安排一份工作，留下车房，以及一笔钱。”

“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找个爱你的男子成家生子，平安喜乐度过一生。”

说到这。

灵儿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愈发可怜兮兮。

江辰继续道：“其二，你跟在我身边，我会传你无上道法！只要你心性坚定，一路走下去，未来能超脱一切，凌驾众生之上，长生久视！”

“不过修行之路，比你想象中艰难，需要挥洒无数血汗。动辄什么时候，照样身死道消，不一定就能走到最后！”

江辰早就想好这两条路。

等着灵儿自己去选。

禁忌神灵体生下来，就命运悲惨。

所以江辰心底很同情这一类人，特别第一次见到灵儿，便如笼子里被人叫卖的金丝雀。

绝望无助站在那。

江辰才出手买下了她。

“我选第二条路！我愿意一辈子跟在江大哥身边，江大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只要江大哥，别赶我走！”

灵儿年纪不大。

心里却很明白，其他人花言巧语，表面上对她关心讨好，只是看重她的姿色。

只有江辰才是真心待她。

江辰嘴里忽然冷笑一声。

直接开口直击灵儿内心：“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这滔天彻地的力量，世俗中人人都想得到。有了力量，财富地位只是抬手可得。但这力量，没那么好得的，若不付出一些代价，怎么能轻易得在手里？”

郭无忌点点头。

他身为半步宗师，比谁都明白这些道理。

灵儿眼泪朦胧，哽咽磕头：“只要江大哥不赶灵儿走，让灵儿付出什么都可以！”

江辰说这些，做这些。

是动了收徒的心思了。

全都落在了郭无忌眼里，他视线无比羡慕的看着灵儿。

似乎验证郭无忌内心想法。

江辰起身，走到了灵儿面前。

他那声音立刻变得缥缈，似从九天之上的神王嘴里吐出。

“小丫头，你选了第二条路，拜在我门下成为我座下真传，也未尝不可！”

“但你想清楚了，入我门墙，从此以后你命由我不由天！”

“你如果叛出我门下，这一生上穷碧落下黄泉，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躲在哪儿。我都要杀的你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