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说着,将沈意欢面前的茶杯斟满,“奴婢瞧着,金氏被打的可不轻,这杨艳芸也是个狠得,金氏那张脸肿的猪头一样。”
白桃将她看见的说了一通,沈意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才说:“不止杨艳芸,还有杨旺!”
“也是,那杨旺也是个虚伪的东西。”白桃跟着说了一句。
沈意欢看着茶杯没有作声,杨旺可不止打了金氏这么简单,阿大说杨旺一生气,私下是个变态,昨晚可没少折腾金氏。
只不过这事,就不跟她说了,毕竟白桃还没成亲。
一桥之隔的钱家。
钱串子坐在石桌旁,脸色沉静的听着管家汇报,
“老爷,那杨管家一家子被小姐处罚了,杨管家挨了板子,杨婆子被掌了嘴。
杨家小女儿提出给少爷的吃食中混入细叶水草。”
管家这话一出来,明显感觉钱串子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哪哈还是端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可熟悉他的管家自然明白。
此时老爷越是平静,那内心的报复必然是越发浓烈的。
一时间,管家也不敢在开口多说什么。
钱串子手里端着汝窑产的茶杯,将已经冷了的茶水一饮而尽,一张胖脸挤满了笑,“细叶水草好啊!”
“细叶水草这玩意儿,若非在扬州住久了,深谙后宅陷害之道的人,还不一定能知道,这玩意儿可是有大用的。”
钱串子话音刚出来,管家就顺着他的话说:
“老爷说的是,细叶水草配花生甜汤最好喝!”
“嗯,小孩子嘛,哪个不爱吃甜的,杨管家那小孙子看着虎头虎脑,一定没少吃甜的。”
“老爷英明!”
管家低头回了一句,里不再开口。
主仆你来我往的几句,就将杨虎子的去处安排好了。
可两人丝毫没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