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儿道：“你……”

陈鸿蒙又看向司徒灵儿，眼中难得出现一丝柔情，道：“灵儿，你是我最早的结发妻子，一直以来，你也是最理解我和支持我的。其他的人，都不理解我，那也无所谓了。我陈鸿蒙这辈子也不稀罕其他人的理解……从今以后，什么白素贞，沈墨浓，蓝紫衣，孩子，于我来说，统统都是浮云。我也不会再理会他们……以后，就咱们两人，浪迹宇宙，任意行侠，你说好不好？”

司徒灵儿眼中闪过复杂和陌生的神色，道：“墨浓和我说过一些，说你现在好像已经变了。你大概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了，她说你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我一直都不太相信，可现在，我不得不信了。”

“你不要听那个贱人胡说八道，世上谁能假扮于我？我若是假的，岂能瞒过你？”陈鸿蒙道。

司徒灵儿摇摇头，道：“不是谁来假扮你，而是你分裂了太多的分身，不停的分裂，不停的吞噬，所以你完全变了。所有人类的情感正在渐渐远离你，这是你自己都没发觉的。我们都是你的枕边人，你不自知，可我们却感觉的到。以前你的，怎么可能会放弃墨浓？怎么可能会放弃地球？以前的你，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你也不会放弃孩子们。你，早已经不是你了。”

陈鸿蒙身子一震，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司徒灵儿道：“我走了，从此以后，你我一刀两断！”

“站住！”陈鸿蒙忽然喝道。

司徒灵儿看向陈鸿蒙，道：“怎么？”

陈鸿蒙一步一步来到司徒灵儿面前，沉声道：“你不能走！”

司徒灵儿道：“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现在决定了要走，那就是一定会走。你唯一能留下我的方式就是……杀了我！你要杀了我吗？”

陈鸿蒙道：“你刚才说的话点醒了我，也许，我已经真的不是我了。”

司徒灵儿微微吃惊，却是没想到他会主动承认。

陈鸿蒙深吸一口气，道：“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眷念了，也可以说是我对过去唯一的牵绊与眷念了。所以，你不能走。如果你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司徒灵儿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