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国蘅停了停脚步,侧头看着她,皱眉呵斥:“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安宁不会做这种事情,你身为母亲,对女儿全无半分信任吗?”
“老爷……”白氏委屈道,“无风不起浪,若真不是季安宁做了什么腌臜事情,怎么会有人特意跑到国公府来告状,分明就是她和野男人有染,才给人落下了话柄。”
两人争执的过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队伍最末端一个悄然出现的身影。
听着白氏还没有见到屋内情景就一张嘴给自己扣下罪名,季安宁抬眸看过去,脸上薄纱无风自动。
白氏的心,偏的太奇怪了。
不知道她看到自己的好女儿衣衫不整的和男人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抬脚跟着上楼,一出好戏,正式拉开序幕。
季国蘅被白氏的话气得脸色阴沉,差点转身就要离开,还是白氏僵着脸把他拉回来。
她站在二楼,不经意地往下扫视了一圈,却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说好了,做完一切后在一楼等着,随后悄无声息地混进丫鬟中间吗?
现在怎么全无身影?
正在疑惑间,小厮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抽离出来。
“老爷,夫人,就是这间客房。”
想着接下来要看到的一幕,白氏也没有多想,压下心中激动,假装担忧地和季国蘅对视一眼。
季国蘅半分不相信季安宁会做出苟且之事,冷哼一声,上前一把将门推开。
屋内催情香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开,甜腻气息若有若无地弥漫,红鸾轻帐掩住塌上旖旎风光,隐约传出几声迷离的哼声。
微风吹起帐缦,露出搭在塌边胜雪的藕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