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要么赋予全部的信任,但也要做好失望的准备。
她沉了口气,声音又软了下来:“好,我相信你,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我不想只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要做跟你一样的参天大树。”
她的话音又软还有点天真。
沈靳舟就这样听着,软到了心里去,指尖抚在她脸颊,酥酥麻麻的触感。
视线落在女人精致的小脸,神情一晃,想起那年。
他八岁,小姑娘三岁。
那天是父亲的生辰,申城的所有达官显贵都来了。
本应是快乐的日子,一大早就发生了一件让他极为苦闷的事情。
二妈的礼服被人恶意剪烂了,沈白薇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跟着沈司言一块指认到他头上。
当时夏颜还在剧组拍戏,要下午才能赶回来庆生。
抵不过家里的佣人劝说,父亲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说他不懂尊卑爱幼,并罚他在祠堂跪了一早上。
沈靳舟生着闷气午饭也没吃,在房间待了一下午,直到被父亲喊下来迎接宾客。
他想着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换上小西装下来,远远地就看见二妈带着沈司言站在父亲身边,端着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他心情一下又坏到了极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