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欣捡了个拔丝香蕉，边啃边问：“说起来，你们一直在说的这个‘文化城’项目，到底指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陆家杰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协议书里写的清清楚楚，你都看过两回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宁大师，你真是大学毕业吗？”

“不要质疑我的文化！”

宁雨欣咽下甜腻的糕点：“你说说。”

陆家杰没办法，只好给她解释了起来：“裴家主导的‘文化城’其实是个ip孵化项目，对外宣扬要打造中国最强原创剧本，邀请了一堆业内人员参与进来。今年年初的那部年代爆剧就是‘文化城’这季主推的作品。算是开了个好头。”

他说着摸了摸下巴。

“不过这个项目的弊端也很明显，一部爆剧从剧本到最后推出面世，中间要经过的资本博弈和前瞻规划太复杂了。‘文化城’项目自去年年底到今天，目前为止也只有那一部爆剧而已。别的剧本呈现出来的效果都参差不齐。”

“要不是开了个好头，这个项目估计早就开始亏损了。当初这个项目的主创人也申请过顾氏入股，但是当时被顾寒给否了。理由是盈利体系不完整。”

陆家杰说到这摆摆手。

“就为了这事儿，当时‘文化城’因为年初的爆剧名噪一时的时候，顾峥可没少在股东大会上念叨顾寒，控诉了他整整两个月的‘独断专行’。不过后来果然，这个项目很快就沉寂了下去。接手的裴家似乎还有别的后续计划，不过现在也来不及了。”

宁雨欣听完这一通生意经。

脑袋都大了一圈。

她只能捡其中最显而易见的问题问：“既然顾寒一开始否了投资这个项目，这次为什么要从裴家手里接过来？”

“协议书你是真的一点不看啊。”

陆家杰叹了口气。

他熬了大半宿，现在实在是没那个力气再斥责宁雨欣了。

“因为罗永昌。”

他从电脑里翻出了罗永昌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