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欣:“”
也是。
她小时候为了练画符。
有一段时间异想天开地对绘画产生了兴趣。
自己在网上看了一堆教程,还挪用了师父的“卖酒公款”给自己捣鼓了一套画笔。
尝试了一个星期后发现,果然这玩意儿还得看天赋。
至于她捣鼓出来的那些废纸,全都便宜了厨房的土灶了。
的确不会想到要留下一副当纪念什么的。
宁雨欣微微抬起下巴:“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年有个人去过安宁村,和陈姑娘产生了一些渊源。后来这个人离开安宁村,不知道为什么对陈姑娘念念不忘,于是画了一副画来纪念。”
而这个人恰好跟剧组发生的怪事联系上了。
宁雨欣蹭了蹭下巴。
感觉自己好像在讲什么玄幻故事一样。
她去到安宁村是个意外,然而这个意外牵扯出来的事在过了好几个月后,竟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反而还牵连出了更多的因果。
这让她有种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算计之中的不详预感。
宁雨欣身子往前微微一倾。
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她一抬头,看见了一片有些空旷的小筒子楼,藤蔓和绿植顺着斑驳的墙盘旋而上,给炎炎夏日洒下一片意意思思的绿荫。
小楼间看不见几个人,两条绕行其中的大道被各种绿植的阴影切割得分崩离析。
乍一看,这像个独立于城市之外的小镇。
“小镇”周围有不少鬼鬼祟祟的行人绕来绕去,时不时有人从背包或者防晒衣里掏出相机,对着那些墙体的缝隙“咔嚓咔嚓”——一看就是些代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