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无奈一笑,摇了摇头,不再多言,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王大少追去。
王大少躺在地上,满身伤痕,眼中满是不甘与疑惑。他喃喃自语:“我乃王家百年难遇的天才,怎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那镜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他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解。
正当他沉浸在自我怀疑中时,柳城已如猛虎下山般逼近,那凌厉的气势让王大少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更令他心惊的是,随后赶来的柳轻余与张琦,尤其是柳轻余手中那面似乎能吞噬一切的小镜子。
“王大少,还记得你的威胁吗?现在,轮到你了。”柳轻余晃动着小镜子,笑容中带着几分挑衅。
王大少脸色铁青,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见过如此主动求战之人,更未料到自己的威胁竟会引来如此直接的回应。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竟一时语塞,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力感。
“哼,区区一个先天初期,也敢在我面前嚣张?”王大少虽嘴上强硬,但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家大少,而是待宰的羔羊。
然而,就在他准备放弃抵抗,接受命运之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他绝不能就这样认输!于是,他强忍着伤痛,挣扎着想要站起,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但这一切,在柳轻余那面神秘莫测的小镜子面前,似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柳轻余,你休要张狂,陈玄天此刻正陷入茅山两位长老的天罗地网之中,生死未卜,待他们得胜归来,你与这柳家,都将无处遁形!”王大少咬牙切齿,内心虽惧,却试图以言语震慑对方,同时暗自盘算着利用手中的丹药恢复伤势,静候时机。
他心中暗想,那镜子虽奇,但只要自己不主动挑衅,便无大碍。于是,他故作镇定地从衣襟内取出一枚珍贵的疗伤丹药,准备边疗愈边静观其变,等待茅山援军扭转局势。
然而,柳城岂能容他如此悠闲?怒火中烧的他咆哮着:“王大少,今日便是你的末日!”心中积压的怨恨如同火山爆发,每一拳都蕴含着复仇的怒火,直逼王大少而来。
艳美见状,迅速介入,与柳城缠斗在一起,战场一时之间刀光剑影,难解难分。而柳轻余则在一旁悠然自得地摆弄着手中的小镜子,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纯真与兴奋。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件法宝,更是她反击的利器,无需亲自动手,便能将敌人的攻击化为乌有,乐趣无穷。
“哼,区区王大少,空有一身修为,却只会躲躲藏藏,连与我正面交锋的勇气都没有!”柳轻余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更添了几分挑衅,让本就心绪不宁的王大少更是怒火中烧,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王大少被气得脸色铁青,连吐数口鲜血,心中对柳轻余的怨恨达到了顶点。他深知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甚至可能丧命,于是怒喝一声:“艳美,撤退!”
艳美闻言,迅速施展身法,一掌将柳城逼退,随即与王大少汇合。王大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精致的竹椅灵器,轻念咒语,那竹椅瞬间膨胀,化作一座飞行法器,载着二人疾驰而去。这竹椅不仅速度惊人,更添几分风流倜傥,是王大少平日里炫耀的资本,如同他身份的象征。
“休想逃!”柳城欲追,但理智告诉他不能离开柳轻余和张琦太远,以免落入王大少的陷阱。他只得愤恨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誓,此仇必报!
而柳轻余则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竹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已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