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万分,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叫声:“血!血!是血!”
宁彦紧紧盯着那淌血,脚步变得虚浮,好似已经预感到什么不测:“孩子”
章莺莺已经痛得倒地,她满头冷汗,身子蜷缩成一团,嘴里还不忘向宁彦求情:“二爷,二爷,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她话落,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栽倒在地。
宁彦慌了,赶紧朝外大声唤道:“来人!快!快去请大夫来!”
门外的梅落见状收了瓜子,转身去春江苑通风报信。
片刻后,瞿绾眉已收到消息,特地带着老夫人屋里的大夫来到青石院。
等大夫赶到时,章莺莺已经从昏迷中醒来。
宁彦暂且放下方才的事,将大夫迎进屋,在外焦急等待着,里头不断传来章莺莺的痛呼声。
瞿绾眉走来问:“章姨娘不是一直在屋里养胎吗?为何会突然如此?”
宁彦没脸说出章莺莺和于少炎二人之事,闷着脸侧过头不说话。
于少炎却厚着脸皮,拉着自己刚刚穿好的衣裳走来:“二嫂,你们家这小妾真不知羞,竟怀着孕缠着我做这等事。”
于家的家世在这里,于少炎又是长子,就算今日他碰了宁彦的妾室,宁彦也奈何不了他。
瞿绾眉明白,只是派人将于少炎安抚在一旁坐下。
半晌后,大夫出来了。
宁彦大步走上前,焦急问:“孩子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姨娘情事太过激烈,孩子已滑胎,大概四月有余,是个成形的男胎。”
宁彦脚步一颤,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襟道:“你说什么?滑胎?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