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彦烧得脸色通红,晕乎乎摇头:“我不知,这要问问我的母亲。”
周大少爷咋咋呼呼走来道:“生过!我记得生过!姨母曾说过宁二弟在三四岁时高烧不退,一连十来天!”
一旁的周氏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大夫,怎么了?我家彦儿是有何问题?”
大夫摸了摸胡子起身道:“二少爷只是感染风寒,并无大碍。”
周氏捂着胸口长松一口气。
“只是”大夫突然又开口,语气明显有些闪躲,看着宁彦的眼神透着惋惜。
周氏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周大少爷不耐烦地大步上前,拉着大夫,急切问:“大夫,您快说吧,我宁二弟到底怎么了?”
大夫长叹口气直言道:“二少爷许是自幼伤了身子,今后怕是难有子嗣。”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全都愣住,各个面面相觑。
周大少爷立马大笑出声打破沉默:“不可能,宁二弟家中可有娇美妾三四人,之前更有一位有过身孕,怎么可能会不行?!”
大夫语重心长道:“老夫并不是说二少爷不能人道,只是难以有子嗣伤了根,种不下种”
周大少爷眼珠子转了转,猛地抬头看向宁彦:“难不成当初那小妾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假?”
大夫继续道:“难以有子嗣也并非说不能有子嗣,说不定老天有眼,让那小妾怀上二少爷的孩子。”
此话一出,宁彦和周氏的脸色更加难看,如果真是如此,那章莺莺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更加可惜。
二人越想,越心痛,
但二人仔细一想,章莺莺能在府内和于少炎勾搭成奸,说不定这孩子也并非他血脉。
宁彦一时间对那孩子的内疚又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