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开口,丹烟拿着一条长长的木棍,朝着宁崇远的后背一挥,重重打在他的腰上。
咯噔一响。
痛得他发出凄惨的叫声:“啊!”
“你们敢打我!”宁崇远捂着剧痛的后背,惊愕地看向瞿绾眉众人。
丹烟提起木棍朝着他的左腿又是一击:“你一个罪臣之子,堂而皇之在瞿府撒野,我家小姐为何不能打你!”
宁崇远捂着痛,大声痛呼。
罪臣之子,身份何其卑微,比这府里的家奴都不如。
丹烟将手中木棍一丢,朝身后的小厮护卫吩咐道:“去,把他丢出去!”
“是。”小厮们应道,挽着袖子上前,架着腿脚痛得无法动弹的宁崇远朝外走去。
宁崇远这下老实了许多,苍白的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团,牙齿直哆嗦,不敢再骂瞿绾眉半句。
瞿绾眉走到桌旁,将小团儿再次抱起。
小团儿在她怀里蹭了蹭,寻了一个极好的姿势再次闭上眼睛鼾睡起来。
丹烟拍了拍手,走来道:“小姐,要是宁家人再来人,您别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打断腿赶出去便好。”
瞿绾眉抚着团儿猫,笑:“这次过后,估计他们就算是饿死,也不会求到我的跟前来。”
丹烟听后,觉得也对。
宁崇远走后没多久,长公主府派人前来。
是长公主身边的尤嬷嬷。
不同从前,这次尤嬷嬷朝瞿绾眉行跪拜礼:“殿下。”
“长公主派奴婢来给您量身。”
“量身?”丹烟疑惑问,“小姐的衣裳都是出自府中裁缝之手,一向无需量身。”
尤嬷嬷抬眸笑道:“殿下,此次量身是为了给您做朝服袆衣,待殿下回宫之时,加冠示众臣。”
“陛下是准备为小姐办大礼?”丹烟惊诧问。
尤嬷嬷回:“公主回宫,自然是要办大礼,更何况殿下早就受过先帝册封,身份尊贵,不可怠慢。”
“册封?”瞿绾眉疑惑问。
她并未在晟帝和赵君屹口中听说过。
先帝病逝在她失踪后的一年,何来机会册封她?
尤嬷嬷道:“长公主听闻有人要谋害公主,昨日夜傍来到先帝陵寝,想要向先帝倾述,谁知意外得到一份先帝所留的圣旨。”